的俏臉問,“他當初為何非得離開不可?為什麼非得拋下心愛的妻子?他發瘋了嗎?!”倘若當初不離開無名島,後來的悲劇就都不會發生。
“不是,”卡卡告訴她,“你爹沒發瘋。倘若換作我,也會做出同樣的事。”當兩個人相遇時,悲劇已經註定。離別也罷,廝守也罷,改別的只是悲劇的形式,內容始終如一。
“為什麼?”
“因為……這裡不是他的家。”說罷,卡卡走到墳前,深深鞠了一躬。人這東西,只有愛情還遠遠不會滿足。
“那,這裡是你的家嗎?卡卡,你願意和我一起留下嗎?”
他沒回答。拔下墳前的衰草,紮成一個小花冠,戴在她頭上。
“萬歲,”他衝她微笑,敬禮。
“最後的吸血鬼女王。這裡,是你一個人的王國。”卡卡沒忘記自己的使命。他有自己的家。等到任務完成那一天,他必須離開無名島離開亞馬遜回自己的家。
“為什麼?!”血型瑪麗哭了。“你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呀?”
他不能說。他的卡奧斯王的特使。他的工作是國家機密。他必須守口如瓶。讓人心酸的沉默。卡卡想,“我應該安慰她”。於是他走過來,用力擁抱她的肩膀,貼在她耳畔說,“別哭,我們永遠是好朋友。”
她軟倒在他懷中,抽泣著問:“只是好朋友?”
“不能再好的朋友。”
“那,咱們做那個。沒問題吧?”
“……沒問題。”她苦澀的笑了。用凍僵的手指幫他解釦子。扳住他的肩,倒在溼冷泥濘的墓地上。她纏住他的腰,小聲細氣的說:“我才不要做最後的吸血鬼女王。我要給你生大堆小吸血鬼。我的家族,永遠也不會滅亡。”
除去衣物的遮掩,血腥瑪麗的裸體比卡卡想象中更美好。她上身很結實,肩寬而渾圓。儘管胸和肩部的肌肉發達、有力,卻還不至於變形。乳房高挺,形狀優美,因為緊密的附在胸肌上,顯得異常結實,甚至有種冷峻、細膩的雕塑感。
腰肢纖細,髖部突然變寬,有如衝出入海口的河水。大腿豐滿圓潤,大量的體力活動使小腿顯得緊繃繃,腹部沒有絲毫贅肉。
卡卡吻了她的嘴唇,冰涼柔軟,滑膩的粉舌生澀的蠕動,勇敢的迎接外來訪客。他們盡情品嚐著對方,直到窒息。
血腥瑪麗說,她想在上面,因為不能在爹孃面前讓男人欺負,所以她要欺負男人。
她騎在他身上,一起一落,乳房隨之起落,乳頭嫣紅上翹,乳房緊繃繃。看起來像細砂紙打磨過的陶瓷,摸起來卻象冰冷的秋梨。
他抱著血型瑪麗,感受著自己在她體內滑動。
她背後,天上是白茫茫的雨簾,地上是爛泥巴,再遠,是暴躁的大海。他想,“我們現在,到底是做愛?性交?還是生殖運動?”
他們都年輕,無論身體還是神經,快感也無可挑剔。可卡卡卻寧可相信這是一種儀式而非男女歡好,因為氣氛實在太悲涼。他不想這樣。他非常喜歡血型瑪麗……儘管沒有達到愛的程度,至少是好朋友。能做愛卻不相愛的好朋友,恐怕比會下蛋的公雞還希罕。
他覺得自己應該對她好一點。她實在吃了太多苦,況且其中有份量不輕的部分來自於他。於是他坐起來,把她拉進自己懷中,用手和唇愛撫,用身體語言教導她怎樣才能享受而不是忍受性愛。
此時血腥瑪麗正極目四野。看到的都是灰濛濛的水霧。水霧彷彿落在身上,偽裝成水滴……其實是名為悲涼的小蟲……鑽進面板。
血腥瑪麗的陰道被他的陽物塞滿,他的溫柔和技巧給她帶來了的快感,遠比青澀魯莽的她帶給他的更多,可她不得不面對他不愛她的事實。
她實在搞不懂其中原由。他們是異性好朋友。他們可以做愛。我基本愛他。
以上三個無可挑剔的真命題居然他媽的得出個他不愛自己的結論,這到底是那兒出了岔子?而且偏偏出在他們身上。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弄人。
這時他坐起來,主動抱住她。她有點錯愕,隨即發現他調皮的大手把自己的身體挑撥的熱情如火。這讓她感到難為情,可不得不承認很快樂。
她閉上眼睛,趴在他胸口,愛撫他粗壯的胸肌,結實的頸子,感受著他可怕的分身在自己蜜穴裡攻城略地,無處不在,殘暴不仁,專橫跋扈……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居然摸到了蜜穴後方那骯髒的孔道,蘸著性液的手指冰涼滑溜,一根根細數著菊門的褶皺。
此舉過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