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男人樣兒,到時候又是我讓你講的。”他對毛驢事件中烏拉孜汗對他的揭發耿耿於懷,揭起謝琳娜給他留下的一塊傷疤。
艾山、達列力汗、奴爾江在稍遠處看到三位神情不太對勁,笑了笑,心裡明白,他們仨混在一起準有花點子。離晚飯還有半小時,活動不能活動,學習要回教室,是最自由的時候。同學們三三兩兩地做想做的事,說想說的話兒。卜嵐、程子才、烏拉孜汗分別靠在籃球場東頭的白蠟樹上,程子才一想起那天晚上被謝琳娜戲弄的事心裡就窩火,就對金大雨有氣,將來到了烏老師家,這邊叫著媽,那邊和妹妹怎麼相處?一定讓她徹底對金大雨反感,說出自己的新見解:“錢不會用來買衣服,那不太明顯了?”
卜嵐問:“你是說他藏起來了?那可不好查。”
烏拉孜汗繪聲繪色地說:“好查,讓班長郝志遠開會讓他承認。其實不用轉彎抹角,星期三中午,就是五月一號中午,我到教室時就見到他一個人;他見我進去,還裝著搖頭晃腦地背書,外邊下著雨。”
卜嵐說:“這事是紀律委員的責任,讓班主席召集開會,什麼事也辦不成。”
程子才猶豫地說:“問題是朱敬雲說得不明不白,含糊不清。”
烏拉孜汗有意地看看程子才說:“看到沒有,真的好起來了。”
程子才心裡很不是味兒,認為烏拉孜汗是在消遣他。朱敬雲的眼睛使他魂飛魄散,在上課的時候常常偷偷地看她,他給她寫過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