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那個便宜了好不好,說正經事。”。
他瞧不起地看她一眼說:“不是你也說宋小三他們和俄羅斯姑娘們親嘴留下很多後遺症嘛?親嘴有什麼不好,總比打架好吧?你提這個問題,說深,深奧莫測,說淺純碎是偶然。偶然中含有必然,就是人民的友誼。外交部並不認為我們做錯了呀?我就不明白,中央工作組已經拍板定案的事,現在翻起來,給我定罪,連職也不讓我辭,是什麼意思?”
“你和那個桃花到底說了些什麼?外交部三個人和你單獨談話,是人家愛護你,批評你的話連老大姐也不能透露?你別不服氣,我比你大十個月,我看了你的檔案,按陽曆算比你大十個月,按農曆算比你大一歲,我屬龍,你屬蛇,你以後要乖一些,向我叫姐。”
“你真想聽?我怕你聽了以後更不理解了。”
姚勤子白眼翻他一眼,心想:好個小泥鰍,這般瞧不起我!她又覺得自己過分感情用事了,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是動了她心的人,她是決心要愛他的:“你說吧,老大姐替你保密。”
金大雨說:“解司長說,他們到新疆那一趟最大的收穫就是我向他們反映的情況。”
姚勤子以為他又在說調皮話,要他正經一點,他說她不聽就算了,不講了。她說愛聽,讓他講實話。他把和蘇漢文在西南哨所與魯那尼婭的見面及談話內容都告訴了她,她越聽越嚴肅,心越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