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裡馮山那句“咱倆早就該睡到一起去了”此刻還繚繞在耳邊。這就是她的打打牙祭嗎?“你跟那個馮山在杭州……是差點睡到一起的關係?呵,幹嘛不乾脆就跟他?”
聽了這話,想起飯店門口的車,白傾卿篤定了是伍傑嚼舌頭根子,氣不打一出來:“許你跟伍傑互訴衷腸,就不行我有個藍顏知己?”
“打打牙祭,藍顏知己。你在外面這些年還真是沒閒著。”石悠遠的火氣瞬間就繚繞起來,也不管什麼理不理禮貌,主場誰家,語氣不客氣的說:“拿馮山打牙祭,你可小心那張嘴。啃不啃得動!”
“怎麼?嫉妒人家年輕啊?還不怕告訴你,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啃得乾乾淨淨。”
“你跟誰亂七八糟我管不著,可是給石英找後爹,你最好靠點譜。”
“哎我說石悠遠,你還知道你是管不著的?”冷笑一聲,“您放心,我要真打算結婚,振臂一呼,自然人才濟濟。看在你是石英親爹的份上跟你打個招呼,讓你安心,也讓伍傑安心。告訴她,我就是找什麼樣的都不搶她的男人,嫁不到你石悠遠頭上!”
“好!這是你說的!”石悠遠臉色鐵青。
“我說的!”白傾卿也臉色煞白,她深吸一口氣喊道:“在石英學校的時候,我居然還動過要跟你結婚的念想!我他媽腦殘啦!”
石悠遠再也繃不住了,呼啦一下站了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
這樣的動靜,嚇壞了一屋子人。白爸白媽也沒見過這個陣仗,剛才他倆吵出來的資訊太多,老兩口還沒消化好,都沒趕上拉架。
倒是石英很鎮定,撇撇嘴突然開口道:“爸爸、媽媽,你不用為了學校的事兒就結婚,你倆本來也不是一對兒。你倆別吵吵了,我又沒說非得讓你倆跟誰結婚。”然後自己蹬蹬跑進屋裡去開電腦。
客廳裡頓時鴉雀無聲,只聽得到屋裡傳來的電腦啟動音樂,四個大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