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北麼?”
“有何不可?”
白芫問:“殿下是要去西北打仗。還是追我家縣主?”
“後者!”簡單幹練的回答。
三個丫頭都滿是敬慕地看著吳王,以前是厭惡的,可是素妍困他數日。他為生氣,反而千里之遙追趕過來。
初秋問:“殿下要為難縣主?”
吳王笑了一聲:“疼得疼不過來,為難她作甚?”不緊不慢地接過白芫遞過的牛皮酒袋。
“殿下可要乾糧?饅頭、烤餅、糕點都有。”
吳王只想喝酒,接過酒袋,一飲而盡。抹了抹嘴,將酒袋拋還白芫“走了”,夾緊馬肚絕塵而去。
白芷追著他的背影:“他什麼時候啟程的,竟把我們給追上了。”
初秋道:“殿下騎的乃是汗血寶馬,日行千里,唉。難不成我們走得真是太慢了。”
白芫道:“我們乘的是馬車,想快也快不了。我們在車上還能小睡一會兒,縣主他們卻只能每夜歇兩個時辰。”
吳王飛快地往前方奔去。將初秋等人遠遠地甩在身後,直至天亮,鍾一鳴追上了初秋等人,問明吳王走了多久,初秋回答“有兩個時辰”鍾一鳴並不多言。揚鞭而去。
*
得!得!得!
官道上,絕塵飛過兩名戴著紗帷的女子。身後是一襲侍衛打扮的年輕男子,所有人又累又困,素妍坐在馬背上渾身痠疼得彷彿不屬於自己,即便如此,還是想睡,想要美美地睡一覺。
賓士中,她隱約望見了前方的城池,迷糊間已不曉到底又行了多遠,“我們可走了一半了?前方是什麼城?”
有侍衛回道:“縣主,那是西北的金城。”
柳飛飛驚呼:“快到了麼?”
這樣的速度,已經是一個例外,能這麼快就走了多半,著實不易。“已經走了一多半路,以這個速度下去,四天後就能抵達邊城。”
素妍勾唇笑道:“既是如此,大夥再辛苦一些。連日趕路,虛火上浮,到了下處歇腳地方,大家服些我配的藥粉。駕!”
她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即便睏乏難解,但總是以一種意氣風發的神采打動著眾人。
騎在馬背上,可以這樣的英姿颯爽,這樣的神采飛揚,如同一輪太陽,又似一股暖泉,讓人被她吸引,為她敬服。
柳飛飛緊隨其後,這幾日下來,原是痠痛的雙腿早已經麻木了,待到歇息時,柳飛飛挽起褲腿,發現大腿內側的皮都破裂了,心裡暗想,自己如此,師姐也是如此。
到了城中,補充酒水,買了乾糧,換了新馬匹,又往下一座城池飛奔而去。
終於,夜一點點地黯淡下來。
近了子時,素妍令人在路邊麻柳、胡楊林裡歇了下來,她和柳飛飛並排靠著大樹下,閉闔著雙目,數日來,她們就是這樣睡覺的。
值夜的侍衛側耳聆聽,依昔聽到了馬蹄的聲音,從遠而近,快速的,以為是過路的馬,沒想那馬蹄聲越來越輕緩。
月光下,一個男子牽著馬進入林中,看著跳動的火苗,神色裡蓄滿了倦容與歡喜。
侍衛辯出吳王,正要見禮被吳王打了個手勢。
PS:
吳王殿下陷入情網了;愛上素妍的男子;會甜蜜;會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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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表白
她將韁繩交給侍衛,輕柔地走向素妍,就這樣靜默地望著她,看著她一臉倦容的入睡。他低頭瞧見她雙手包裹的厚厚實實,即便如此,還是瞧見了掌心處浸出的血漬。
“叫我怎麼說你好,你這般拼命太不懂得愛惜自己……”一邊小聲嘀咕,一面解下身上的斗篷,小心地替她蓋上。
素妍的睫羽顫慄兩下,像兩片鳴蟬的羽翼,眸光一掠又合上:“這麼累還能做夢,怎夢到那個傢伙了……”近乎囈語,她往大床上依了依,又硬又涼。
吳王在她的身邊坐下,伸手一攬,她整個人就歪到他的懷裡,看她依在自己的懷裡睡覺,他嘴角一揚,笑了起來,心裡滿滿的都是快樂。
素妍,你並不討厭我,是麼?
否則你不會覺得乍見我是你的夢。
他吐了一口氣,陪著她一起入眠。
侍衛看了一眼,將馬兒拴到一邊的草地上,任他啃食鮮草,正是陽春三月好時節,林中嫩草無數,長得又淺又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