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了,普魯託你也知道,我現在雖然號稱是神,實際上一點力量都沒有,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再回到冥界找你,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幸好,你來了,我好高興哦。”甜言蜜語,不怕肉麻的捧到他面前,就不信他不屈服在糖衣炮彈的威力之下。
“真的?”一絲龜裂終於出現在哈迪斯的冰山表面,他心底的小火焰蹭蹭的竄起來,暖洋洋的煲著這些日子,跟在她身後醞釀出的陳年老醋。
被揪住的小辮子
潘多拉吃了興奮劑一般,不重樣的千字表白立即奉上,舌燦蓮花,妙語連珠,她一邊鄙視自己太監般狗腿,一邊又不由自主的去討好哈迪斯的歡心。
自尊啊,踐踏在她腳下,末了還要再狠狠踩上幾腳。潘多拉無比悲哀,望見了哈迪斯露出熟悉的淺笑,居然覺得這樣做其實也很值得。
為了一個男人,真真太墮落了些。
哈迪斯手臂一伸,把藏在他背後的女人拽到面前,她心虛的眼神讓他不由自主的心情愉悅,於是,僅存的一點怒火也被這樣蒸發了。把這具千思萬念的身子拉入懷中,惡狠狠的擁著,恨不得直接揉到身體裡,不要再操心的肝腸寸斷。
第一次承認了潘多拉確實厲害,她做到了一件任何神明都無法完成的目標:把高高在上的冥王陛下拉下寶座,讓他變成了最平凡的男人,喜怒嗔痴,最平凡的情感,一路品嚐個遍。到如今,連哈迪斯自己都覺得,他平靜無波的情緒受到了各種感覺的感染,心如止水的境界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可是,他仍舊樂此不疲,也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
“我快無法呼吸了!”懷中的女孩舉高手,不住的晃動。
哈迪斯惡狠狠的,“活該,這是懲罰。”懷抱卻放鬆下來,悄悄的為她留出一道呼吸的縫隙。
“普魯託,做人要大度,要寬容,男人只有無條件的包容女人的任性,才能留住女人的心。”潘多拉大模大樣的教訓著,感受到哈迪斯再一次不滿的收緊雙臂,連忙宣告投降,大呼道,“我是說男人,你就不是人,不必遵守這條規定。”
這話,聽起來,怎麼都感受不到是褒獎的意思。哈迪斯自然不滿,手掌毫不留情的與她的翹臀作親密接觸,一聲脆響在空曠中傳出老遠。
“哎呦!”她嬌呼,指著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紅燒“烙鐵”,抗議道,“痛!”
哈迪斯理所當然的點頭,“就是要你痛,不痛,怎麼長記性。”
潘多拉便心虛的垂下頭,一聲都不敢再坑,心裡還盤算著,被哈迪斯揪住的這個小辮子,到底他打算握到什麼時候才願意撒手,冥王陛下他老人家好像上了癮了,沒事就拿這件事出來秀秀,會不會變成口頭禪永遠掛在嘴邊啊?
哎,人還是不可以做錯事啊!某人大聲哀嘆。
返回太陽之城
蜷縮在他寬厚的懷抱中,很快便墜入夢中。遠離冥界,忘記了所有的不快,就連生死也忽略了。在這寂靜的有些陰森的神殿內,卻彷彿是潘多拉的天堂。她嬌憨的睡著,雙手牢牢的抱著哈迪斯的腰,生怕他跑掉的模樣。
那完全是佔有的姿勢,她平日裡不曾表現出的緊張,在身心最放鬆的時刻,反而不經意的流露出。
哈迪斯是多麼絕頂聰明的男人,潘多拉無意識的動作看在他眼中,柔化了雙眸的冰冷,只有淡淡的溫柔留下。他並不睏倦,望著窗外漸漸退散的陰雲,皎潔的月光從神殿頂部的通氣孔中射進來,披灑在兩個人的身上。
就和過去,每個兩人相擁而眠的夜晚一樣,讓他心神安定。
天亮時,潘多拉在哈迪斯的臂彎中醒過來,他們腳下,是流動的山巒,清早淡淡的霧氣氤氳的腳下的景色。潘多拉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哈迪斯抱出來的,細心的他在二人身體上罩了結界,安穩又平靜的飛行,居然沒有驚醒她。
“普魯託,我們去哪裡?要回冥界嗎?”她揉揉眼睛,原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哈迪斯搖搖頭,“我們最近都不回去。”
“為什麼?”不是他自己昨天氣勢洶洶的拉著她說要立即的返回冥界的嗎?今天怎麼就變了,不慌不忙這是想飛到哪裡去。
“有個不想見的人在守著,再等半個月,我們回去。”他口氣悶悶的。
是啊,再過十五天,就是春天了,貝瑟芬尼每年這個時候,都要返回大地的,原來哈迪斯說的是她。
他們兩個的關係看起來不但沒有修復,反而更加緊張了。
潘多拉哪敢往這個話題上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