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索性明兒個再問,累了一天著實乏了,眼睛一閉,自己也睡了過去。
到了第二天葉溟軒又把這事情問了一遍,梓錦昨晚上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索性從頭說了一遍,道:“……我真是想不明白,這個涼國公究竟要做什麼,便是爵位五世而盡,也斷然不能投靠樂王。投靠樂王能有什麼前途,腦子糊塗了吧。”
葉溟軒半眯著眸子,腦子裡輕輕的轉著這些事情,聽著梓錦這樣說便道:“如果涼國公並不知道樂王謀反的事情,他怎麼會想著投靠樂王?投靠樂王與他有什麼好處?如果他知道了這些,樂王成功的希望不大他自然也不會如此上趕著巴結……”
梓錦一時沒有想到這些,聽著葉溟軒這般的分析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你的意思是涼國公很有可能知道樂王的一些事情,並且很有把握樂王能夠成功,所以才會這樣不惜犧牲女兒上趕著巴結投靠?”
“正是這話,就好比咱們,眼前一件事情不知道是吉是兇怎麼就會貿然行動?便是要賭一把,膽大的也得有五五的把握,膽小一些的至少要有七成的勝算。涼國公可不是當年的老涼國公睿智膽大。”葉溟軒說道,其實相對而言,站在男人的思維去想某件事情,大多是將心比心的。
梓錦的心微沉,面色就有些不好,開口說道:“要是這樣說來,樂王的實底豈不是比我們知道的還要可怕些?”
葉溟軒皺眉不語,三兩口吃完飯,這才說道:“我先出門一趟,你在家裡好好的待著,這件事情還是要細細的查一查,說不定這個打不開的局面就能從涼國公的身上找個缺口。”
梓錦點點頭也並不阻攔,道:“你去吧,自己當心,樂王父子可不是什麼善茬。”
“知道了。”葉溟軒應了一聲轉身去了。
葉溟軒走後,梓錦一個人百無聊賴,公主府裡的事情蔣嬤嬤如今能幫著管著大半輕省了不少,每天又沒有人給自己使絆子,梓錦反而覺得生活無聊了。
捏著針做了一會子針線,梓錦就又想起宮裡的纖巧,捉摸著二皇子究竟是個什麼意思,怎麼就是不肯放人呢?還有怡貴人……對與阿若,梓錦一直是提心吊膽的,因為阿若看不透。當初在宮裡阿若說是要還自己給她接骨的恩情,梓錦當時並沒有開口澄清什麼。因為梓錦並沒有讓人去做這件事情,後來梓錦問過了葉溟軒知道是大皇子讓人給阿若接的骨,但是大皇子打的是自己的旗號,也就難怪阿若會誤會了。
梓錦不知道秦時風在想什麼,因此這件事情就不能說破。有些事情不能說破,梓錦便越發的覺得事情越來越一團糟,似乎什麼人都沾上邊了。
一團亂麻線還沒有解開,寒梅又帶來了一個十分驚訝的訊息,纖巧在宮裡跟怡貴人頂嘴,犯了宮規,已經被捆綁了起來等候發落。
好半響梓錦沒有回過神來,纖巧這樣一個機靈的人怎麼就會輕易的衝撞怡貴人?眼眸一眯,梓錦便說道:“給皇后娘娘遞摺子請求進宮。”國國麼世過。
☆、461:海氏又被驢踢了 ☆
皇宮哪裡是那麼好進的,你想進就進?又不是侯府的大門隨你來去。言歟珧畱梓錦要不是有郡主這個頭銜連個遞摺子的許可權都沒有。但是就是這樣把摺子遞了上去,一直到了天將黃昏也沒等到皇后旨意出來。
梓錦在屋子裡焦躁不安,這個時候也不能去打擾長公主,為了一個奴婢長公主定也不會捨棄剛剛好轉的平北侯,牽扯進這樣的泥潭裡。葉溟軒還未回來,在加上葉溟軒身上的擔子也重,梓錦一時間還真沒了辦法,最後靈機一動給廉王妃寫了封信求救。
天擦黑的時候,廉王妃的回信到了,只給了梓錦四個字:稍安勿動!
梓錦盯著那封信良久久久不能說話,寒梅跟水蓉眼瞧著梓錦挺著肚子一整天不得安生,都心疼的不得了,這時也在一旁勸道:“少夫人,您歇歇吧,纖巧就是知道了也定然不會同意您為了她冒險,更何況您做的已經超乎了一個主子對奴婢的心意,奴婢們已經是很知足了。要是累得您肚子裡的小公子出了什麼差錯,纖巧要是全須全尾的出來也得懊悔的恨不能一頭撞死了去。”
“是啊,少夫人,您的身子重要,奴婢們都知道主子的一片心。”水容忙從門口的小丫頭手裡結果熬好的燕窩粥看著梓錦一口口的喝下去,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寒梅跟水蓉也不是不掛念纖巧,只是跟纖巧比起來梓錦跟她肚子裡的孩子更重要,尊卑從來都是做奴婢首先記住的。梓錦對她們這些人有多好,誰能有她們知道?人心都是肉長的,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