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錯啊!”白雄起太太拉過來元元,叫清秋別生氣。
“元元小彘,媽媽今天和你們說一件要緊的事情,你們都是大孩子了,家裡的事情我也不該瞞著你們……”清秋把家裡發生什麼事情和孩子們說了,白雄起太太看孩子們被不言語,一個個的睜著眼睛盯著清秋,她於心不忍:“清秋,孩子還小呢,你和他們說了這個別把孩子嚇壞了。好了,你們爸爸沒事的,你媽媽也累了,她要休息下。你們上樓去回自己的房間。”
小彘緊緊地攥著清秋的手“我想去看看爸爸。”元元也帶著哭腔開口:“我也想去看爸爸。”清秋抱著兩個孩子親著他們的額頭,盡心的撫慰著他們:“好了別哭了,我向你們保證,你們爸爸好好的。等著過幾天我就帶著你們去醫院看爸爸。元元,小彘你們能不能幫著媽媽分擔下家裡的事情呢?”
兩個孩子使勁的點點頭:“我們能幹好的,我會煮開水,還會幫著弟弟洗衣服。”元元挺胸抬頭,信心滿滿的表示自己已經是大人了。小彘則是跟著保證:“我會聽話,我是男孩子要保護大家,我幫著姐姐洗衣服。”
清秋和白雄起太太被兩個孩子給逗笑了,清秋的心裡一陣熨帖,她抱著孩子欣慰的笑著:“你們都是好孩子,我囑咐你們的話,你們可要記住了。以後你們別亂跑出去,若是出門要跟著大人,不認識的人不要理會他們更不要和他們說話拿人家的東西……“清秋擔心歐陽于堅對孩子不利,反覆的囑咐著他們不要理會陌生人。
等著孩子們都上樓去了,白雄起太太看著清秋憔悴的神色:“你真是受苦了,你身體一向單薄,這樣下去會支援不住的。你好好地休息下我已經叫廚子給你煮了湯,你喝了好好地休息休息。醫院那邊你放心,你大哥已經拿來了最新的西藥了,肯定能把紹儀醫治好的。還有元元和小彘我是不會虧待他們的,對著他們比我當初帶著秀珠還耐心呢。記得以前秀珠小時候,我也沒這麼上心的。可能是我們上了年紀,反而是婆婆媽媽起來了。那個時候帶著秀珠,全是下人送秀珠上學,她喜歡去哪裡,只要和我說一聲帶著下人就能去。現在呢,我每天都是親手拉著小彘和元元上學,不親眼看著他們進校門就不放心。既然那個人沒背抓住,我乾脆搬過來看著他們,那個歐陽于堅喪心病狂,紹儀和他有什麼冤仇,要這麼還害人!”
清秋疲憊的擠出個笑容:“多謝嫂子了,小彘和元元長大了,他們要是對你一點不好,就是他們沒良心了。”
回到家,清秋感覺身體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疲勞,洗了澡清秋再也撐不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鼻子前終於不是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被子和枕頭上還殘留著白紹儀身上的氣息。汽車的撞擊聲和熊熊的火焰,彷彿都好似一場夢,清秋內心產生出來一種錯覺,彷彿只要她好好地睡一覺,再次睜開眼那些就是一場噩夢,隨風消散了。
在醫院裡面白夫人正坐在窗前看著兒子,白紹儀臉上的燒傷和擦傷慢慢的開始癒合了,有些變形腫脹的臉慢慢的恢復了原樣。只是他受傷很重,經歷了一次開胸手術,肝臟的縫合手術還有腿上的骨傷復原,這三個手術都是很大的手術,如此折騰一番下來,白紹儀已經是到了身體的極限了。他整個人迅速的憔悴起來,若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白夫人都要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便是她心愛的兒子。
看著白紹儀還在沉睡,白夫人低聲的說:“醫生怎麼說,昨天的片子出來了麼?”昨天醫生給白紹儀拍了透視片,要看看腿傷癒合的程度。白文信長長的嘆口氣:“醫生說傷口表面上癒合的不錯沒有發炎的現象,可是他的腿收到了撞擊太嚴重了,是粉碎性骨折。當初開啟傷口的時候有的骨頭岔子已經□□了邊上的神經。醫生說神經收到損害,即便是骨頭長好了,可是神經受傷,他將來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走路了。沒準回覆的不好,連站起來都不可能呢。”
想著意氣風發的兒子竟然變成不良於行的殘疾人,金瑛頓時感覺天塌下來了:“這要怎麼好,紹儀一向在乎自己的形象,他若是不能自己站起來,以後還怎麼做律師。誰見過坐輪椅上法庭的律師呢?對著冷太太我要怎麼交代?人家好好地女兒怎麼就嫁給個殘疾人呢。”
“別哭了,小心叫紹儀聽見,事情不少還沒確認變得那麼壞麼,你知道的醫生說話喜歡誇張,他們不把病情說的嚴重,怎麼會叫你認為他醫術高明啊。好了別哭了,清秋對紹儀的感情那麼深,她怎麼會拋棄紹儀呢。你要是總哭哭啼啼的,叫紹儀以為自己沒了希望不肯配合醫生好好醫治才是真的害了孩子呢。”白文信安慰著妻子,叫她不要在孩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