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起。這簡直是太出乎他們意外了!
“應該是的。”南天神僧沉聲道。
“為什麼?”武僧問。
“既是這樣,宮主當年為什麼要將我們從天牢中救出來?”黑僧問。
“當時他要利用我們,現在他已利用完了。”南天神僧眼中目芒閃爍。
醉僧深吸一口氣道:“我明白了,我們為他殺了二十三位朝中命官,那二十三人必是他朝中的對頭。”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你能肯定是宮主?”妙僧道。
“我不能肯定,只是猜測,但許多事不是這樣猜測就無法解釋,”南天神僧答道,實際上他心裡也沒有實底。
“宮主是誰?”妙僧又問。
“不知道。”
“宮主是什麼模樣?”
“也不知道。”
“什麼?大哥,你不知宮主的模樣?”
“宮主每次接見我時都是隱身在暗處,除了他那嘶啞變腔的聲音之外,我連他的身影都不曾見過,實際上關於宮主,我知道的和你們一樣多。”
五人面面相覷,不知所言。
南天神僧又道:“因此我們實際上被宮主中中地掌握住了,宮主不怕我們出賣他,而他隨時可以將我們推出去,如果姜鐵成與這三個對手一齊來對付我們,你們想後果會怎樣?”
“那我們就是死路一條。”醉僧答道。
妙僧拉長了俏臉:“我可不願再入天牢!大哥,難道我們就不能躲嗎?”
“憑宮主的勢力,我們能躲到哪裡去?”武僧道。
鐵僧道:“這也許是報應。”
“報應”二字象雷擊一樣敲擊著他們的心,這群當年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惡魔巨盜,不覺一陣心驚肉跳。
唯有南天神僧冷漠的臉上毫無表情,緩緩他說:“不來的不必躲,要來的躲不脫,因果迴圈,報應不爽!若世人都能躲過報應,那就不成其為報應了。”
鐵僧道:“大哥的意思是,我們九人是在劫難逃了?其實我也無所謂,反正當年我們這幾條命也是自撿來的。”
南天神僧沉著臉:“如果真是這樣,大哥就不會找你們來商量了?”
五人眼睛一亮,臉上掠過一道光彩。
南天神僧繼續道:“這也許是我們擺脫控制的機會。我仔細想過廠,如果我們能利用衝突,查明宮主是誰,宮主就不敢將我們推出去了,因為他如果將我們推出去,他自己也就完了。這樣被控制的將不再是我們,而是那位曾經救我們出天牢的神秘宮主。”
“大哥高見!”黑僧嚷道。
“大哥心智過人,果有神明之見!”妙僧眼送秋波,嬌聲稱讚。
醉僧卻道:“只是我們如何能擺平另外三個對手?”
黑僧、武僧、鐵僧、妙僧臉色一沉,醉僧這話不錯,另三個對手可都不是等閒之輩!
南天神僧道:“這我已經考慮過了,鵝風堡方面,只要將楊紅玉送回去,再告之肖玉確在南王府,這一對手便可擺平。此事,我已叫楚天琪辦去了。”
五人對視一眼,大哥已經採取了行動!
“南王府方面,只要將肖玉悄悄送過去,郡主娘娘就決不會再與我們為難,我已叫二弟明僧去南王府與郡主娘娘聯絡去了。”
明憎不在,原來是去了南王府!
“姜鐵成方面,只要我們奪到六殘門令牌,找到金聖佛像送與姜鐵成結案,姜鐵成定會對我們罷手。若他執意不肯罷手,我們九人已改名易姓,換過容貌,無宮主出征,無憑無據的,他也奈何不了我們。這事我已叫三弟玄僧和八弟毒僧去辦理了。”
玄僧、毒僧不在,原來是聯絡姜鐵成去了。
“剩下的就是我們兄弟同心協力對付這位神秘的宮主!”南天神僧目芒如電,“宮主雖然救過我們的命,但我們替他殺了這許多人,也算是兩不虧欠,況且俗話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跟下形勢,我們只有置之死地面後生,別無退路!”
“大哥言之有理!”
“大不了是一死!為何要象狗一樣聽人擺佈?”
“同心協力,生死與共!”
雜亂聲中,突然傳出南天神僧的一聲沉喝:“誰?”
眾人著實一驚!
西山宮營前院有弟子巡邏把守,中院是眾弟子的住宿營房,後院有暗哨埋伏,石亭前有八卦金鎖石陣,並有田陽二怪歐陽健、歐陽雄守護,按理說就是耗子和飛鳥也難進入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