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養信一次次的給他製造麻煩,他和王養信的恩怨,是該在這個時候,有個瞭解了。
他陳凱之從不是好欺負的主,怪就怪他王養信敬酒不吃吃罰酒!
今夜,他難得的沒有睡著,心裡則是一直思索著,腦海裡想到了許多的事,一直到了次日清早,他依舊還是精神奕奕的,簡單的洗漱之後,便動身下山去了。
《文昌圖》給了陳凱之一個變態的身體素質,即便一夜未睡,陳凱之卻依舊覺得精神飽滿。
他下了山,直接到了翰林院。
剛剛見了自己的師兄,也就是現在的鄧侍讀,卻見鄧健走了向自己,一臉正色地說道:“凱之,去陳學士那裡,陳學士要見你。”
這大清早的,陳學士要見自己做什麼?
於是他眉頭一挑,很是好奇地追問鄧健:“陳學士他……”
鄧健微微聳了聳肩,一臉不解地搖頭。
“師兄也不太清楚,你快去吧,估計是有什麼急事。”
有急事?
陳凱之倒是不敢怠慢,便匆匆往陳學士的公房而去。
到了陳學士的公房,進去一看,卻見陳學士正低頭看著公文。
倒是知道陳凱之來了,隨即便抬起頭,一臉認真地問道:“你來文史館多少日子了?”
陳凱之沉吟了片刻,便道:“一個多月了。”
“哎……”陳學士嘆了口氣,才接著道:“恐怕在這裡,你也學到了不少東西,養了心性,吳學士歷來看好你,本就只是讓你暫時來此,方才他來了手令,讓你自此之後回待詔房上值。”
終於可以回去了,陳凱之倒是吁了口氣。
可看陳學士不捨的樣子,陳凱之覺得,這一定是陳學士裝的,只怕這個時候,他一定巴不得自己趕緊從文史館滾出去吧,畢竟……自己到了文史館,就惹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