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的聲音更添蠱惑人心的性感。
瓔珞自耳根到脖頸迅速冒起一串小顆粒來,臉頰也驀然發燙的厲害,忙忙抬手猛推了下秦嚴的胸膛,借力退後兩步,瞧著秦嚴儘量神情平靜地道:“世子爺說笑了,王府裡頭什麼能人沒有,哪裡需要小女這樣半吊子水的給世子爺養蘭。更何況,世子爺的寢房,小女恐不會有機會踏入。世子爺還是莫說這樣的話,免得毀了小女的聲譽。”
秦嚴方才低頭間便嗅到了瓔珞身上散發出的馨香,心頭一顫,雖然不捨得鬆手,可也知道瓔珞是個帶刺兒的,逼得狠了,她便會反彈。
雖然極度不想鬆手,卻還是勉強按捺住將人揉進懷中的衝動,攥緊了拳頭,任由瓔珞脫離了掌控。
此刻見那女人醒過身來,一口一個世子爺,彬彬有禮的衝自己拉起距離來,秦嚴半點都不覺奇怪了,似乎從上次相處,他便對眼前少女的性情有了些深入的認知。
聞言他倒沒再惱,只揚了揚眉,意味深長的瞧著瓔珞沒言語。
他不反駁,可他那篤定的神情,卻比反駁了更叫瓔珞心驚肉跳的,她只覺著眼前這男人一次比一次更難對付了!
101 辣手摧花贈佳人
秦嚴出了靖王府便徑自往宮中去,天璽帝每年秋天入冬前都要到景北路的林山皇家獵場去秋狩,今年將一路的護衛差事交給了秦嚴,這兩日秦嚴都在忙著安排部署。
他這一忙便是一日,半下午又被太后喚了去,剛好今日敏慧長公主也進了宮,秦嚴陪著太后和姨母說了會兒話,又在慈雲宮中用了晚膳,這才被太后放了出來。
慈雲宮中,太后見秦嚴離去,便嘆了一聲,道:“方才靖王府傳來訊息,說是阿嚴將謝太妃氣的暈厥了,靖王直嚷嚷著要對阿嚴用家法,這會子只怕王府裡還沒鬧安生呢。哀家讓這孩子留宿在宮中兩日,等明兒一過便陪著皇上往林山去了,這一去少說也要一兩個月,回來這事兒便也過去了,偏這孩子執拗,竟是說什麼也不肯留宿在宮中。”
敏慧長公主倒不知道靖王府的事兒,方才太后也一直不曾提起此事,她方才還奇怪呢,怎麼太后突然提起讓秦嚴留宿宮中了呢。自打秦嚴成年出宮後,為了避嫌可就沒在內宮中留宿過了。
此刻聞言,敏慧長公主不覺蹙眉道:“什麼事兒啊,怎麼日日的不消停。”
太后便目露沉色,道:“是謝太妃非要將留在王府的那個謝家姑娘做主給了阿嚴做正妃,阿嚴又怎麼瞧得上那姑娘,就鬧了些不愉快,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要說秦嚴的性情暴露,行事殘暴,一來是他從小成長環境有異常人,造成了桀驁不馴,殘暴血腥,可另一方面也是被太后給寵慣出來的,在太后看來,那靖王府謝芷蘭被嚇地當眾失態,都是她自己膽子太小,根本就怨不上秦嚴。
至於謝太妃暈厥,那也是她太糊塗,太向著孃家人了,怎麼就能因疼孃家的侄孫女,就做出這樣偏心的事兒來呢。那謝家姑娘哪裡配的上她的好孫兒,莫說是做正妃,在太后看來根本連個侍妾都配不上。
敏慧長公主聞言便也冷哼了一聲,道:“謝太妃是真心疼她這侄孫女,為了給這侄孫女抬身價,還特特帶著這個侄孫女進宮來見母后,她那個侄孫女,確實樣樣都屬一般。都說阿嚴人心冷腸冷的,是個捂不熱的,和靖王府上下不親近,可咱們卻知道這孩子最是心軟實誠,只靖王滿府上下主子這行事,叫這孩子如何於他們親近的起來。”
敏慧長公主沉聲說罷,舒了一口氣才道:“不過這事兒母后也犯不著生氣,左右謝太妃想想也就得了,母后不同意,誰還能硬逼著阿嚴娶妻不成。母后也莫為阿嚴擔憂,他便算是回了府也吃不了虧去。那靖王若真敢對阿嚴行家法,我頭一個打上門去!”
太后卻笑了起來,搖頭道:“哀家哪裡是怕阿嚴吃虧才想留他在宮裡頭,不過是怕他回去再鬧了不愉快,到底靖王府才是他的家,這人倫孝道擺在哪兒,若再鬧大了,沒得又要鬧上朝堂,鬧得那些個沒事兒乾的御史大夫們上躥下跳的!”
太后言罷略揉了下額角,卻是驀然瞧著敏慧長公主道:“對了,上次那個定安侯府姑娘的事兒如何了?人你可曾見著了?”
敏慧長公主不由略煩悶地擺手,道:“那事兒且別提了,我這邊將賞花宴席各色事兒都準備的妥妥了,那邊就出了信王側妃當街將定安侯府女眷給打了的事兒來。定安侯府的夫人和幾個小姐都給打的臥病在床,鼻青臉腫的,我這邊哪裡還能讓人家來參加我的賞花會。偏平日裡和定安侯府也沒什麼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