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燦宇,別鬧了,蘭博回來了,我們該出發了,你總不想露宿荒郊野外吧?”
“不去!不去!我哪也不想去,就在營地裡待著,不好嗎,英蘭?你看,這裡要山有山,要水有水,窗外的風景就很漂亮了,英蘭,我哪都不想去,真的!”
閔燦宇耍起賴來,他在毯子上翻過來,滾過去,就是不讓吳英蘭好好的收拾,還偷偷的將她的小褲褲攥在手心裡,就是不撒手。
無可奈何的吳英蘭望著閔燦宇塌賴賴的模樣,搖搖頭,乾脆走開,從櫃子裡找出乾淨的衣裙穿上。
閔燦宇這回沒招了,他泫然欲泣起來,“英蘭,你都不理我!你不喜歡我了,你……過河拆橋!利用完了就把我丟一邊,你真無情!”
吳英蘭的身體一踉蹌,差點跌倒,她覺得牙根開始癢起來,努力站穩了腳跟,她心裡嘔得咬牙切齒起來,“閔燦宇!我這裡沒有補血的藥物,別逼我吐血!還有,給你3分鐘,再不穿好衣服,我就開窗,開門了!”
女王的懿旨一下,閔燦宇更沒招了,他只好慢吞吞的爬起來,慢騰騰的一面擺著或者健美的,或者性感的,或者可愛的,或者羞怯的表情、動作、姿態挑#逗吳英蘭,一面慢悠悠的穿衣,呃,沒有繫帶。
吳英蘭被鬧得臉是一陣紅,一陣青,一陣黑的,到最後,乾脆閉上眼睛,轉過身去不理會他的胡鬧,閔燦宇才慢慢消停下來。
車門剛一開啟,蘭博便跳躍著衝了進來,它猛然的剎住了車,警惕的盯著閔燦宇。
‘怎麼回事?怎麼有外人?侵略者?!’
蘭博跳到吳英蘭的身前,將她護在身後,伏低了身子,眼露兇光,喉嚨裡低鳴著,緊緊盯著閔燦宇的一舉一動。
‘主人,這人是誰?有危險嗎?我撲上去拖住他,你能不能跑得掉?……咦,主人,你身上的味道怎麼這麼奇怪?不行,我不能分心,我要一心一意的保護主人!’
閔燦宇被蘭博的眼神攝住了,他僵住了,不敢動彈(吳英蘭竊笑著,也不替他解圍,看得閔燦宇牙根癢癢,卻也無可奈何,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你看,馬上就轉到河西了,呵呵!),只得壓低聲音陪著笑,“英蘭,這就是你的護衛犬嗎?嘿,蘭博,你好!我是閔燦宇,你的男主人!”
蘭博不為所動,目光反而更加的尖利起來,身子也伏得更低了,一副蓄勢待發,隨時準備給敵人全力一擊的態勢。
吳英蘭將頭撇過一邊去,假裝沒有看到閔燦宇求助的訊號,坐在一旁抿著嘴偷笑。
“英蘭,你要想咬我一口,隨時歡迎,可是……蘭博就不要了吧?!它的熱情我可吃不消!”
吳英蘭也覺得嚇唬得差不多了,他的得意忘形應該也得到教訓了,便嬌哼了一聲,眼角也不撇過去一眼,娉娉婷婷的走過去,蹲下,摟著蘭博的脖子,輕輕給它撓著癢癢,安撫它,等它的身體逐漸鬆弛下來,方才指著閔燦宇介紹,“蘭博,這是我的朋友,閔燦宇,你不可以咬他哦,要有禮貌哦,知道嗎?你們以後要好好相處哦!”
蘭博盯著閔燦宇的眼光依然有些不善,遲疑了片刻它才勉勉強強“汪!”的打了一聲招呼。
閔燦宇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一面繼續穿衣服,一面又死性不改的口花花,“我就知道,要是我被蘭博咬了,最心疼的還是你!”
吳英蘭的眉毛豎了起來,她“狠狠”瞪了閔燦宇一眼,轉過頭,湊到蘭博的耳邊,“小小聲”的說:‘蘭博,咬他的時候要小心些,別得了狂犬病,知道嗎?也別靠得太近,會傳染的!”
“汪?汪?”蘭博被女主人的囑咐弄糊塗了。
閔燦宇只有苦笑了,“女王陛下,是臣下又說錯話了,請別生氣,從此刻起,臣下一定以陛下的懿旨為中心思想,唯陛下的懿旨是從,陛下下令往東,絕不往西、往南、往北踏一步!陛下叫前進,眼前就是刀山火海也不退縮半步!”
“嘁!男人的甜言蜜語!”吳英蘭傲嬌的站起身來,儀態萬千的開啟擋風玻璃的遮攔,然後又走過來彎下腰拍拍蘭博的背,“嘿,蘭博,我們又要出發了哦,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告別的朋友?去說一聲吧,我等你。”
蘭博晃晃腦袋,“汪!汪!”叫了兩聲,坐了下來。
‘不用,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哥已經習慣了!’
“好吧,沒有!不過,我說蘭博,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就沒拐個女朋友回來為你生兒育女呢?你的基因這麼優秀,浪費了真可惜!”吳英蘭搖搖頭,直起身來,走過去關上車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