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髮型嘛,還好啦,清清爽爽,利利索索的,我喜歡,不過,眉毛嘛……”吳英蘭緊鎖著眉,伸出手左右交弓,巴著閔燦宇的腦袋打量,“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象兩條毛毛蟲,只不過有時候瘦些,有時候肥厚些而已!”
“好啊,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女人,膽兒夠肥的啊?!居然敢說它是毛毛蟲,看我毛毛蟲的憤怒!”閔燦宇哇哇叫著,將眉毛湊了過去,在吳英蘭的額頭、臉頰、嘴唇上摩挲……
吳英蘭驚叫起來,又笑又喘,真真假假的推拒著他,兩人的玩鬧、嬉笑在閔燦宇將令她又愛又恨的唇覆上令他又愛又恨的唇上才告一段落。
兩人終於在teintuners老街找到了一塊絕佳的風水寶地共進午餐:身邊有潺潺的流水經過,雖然這流水不算清澈,可是也沒有散發些古古怪怪的氣味來倒人胃口,尚在工作的積滿了青苔和綠藻的木水車彷彿還在吟唱著古老的歌謠;街道的左側是一排排枝葉濃密的法國梧桐,高大的梧桐樹給他們帶來了絲絲縷縷、悠揚的蟬鳴,低聲歡唱的習習涼風,金光閃閃、斑斕靈動的光影遊戲;街道的右側則是一列列高高低低,錯落有致的普通民宅,間或有些餐館酒吧,不多的露天桌椅幾乎滿了座了,不是興致盎然、東張西望的遊客臉,只是熱絡地打招呼,熟悉地攀談的當地人。
老街很是靜謐安適,所以吃過午餐有些困頓的閔燦宇和吳英蘭就坐在梧桐樹下的大石上並肩依偎著迷迷糊糊地打了個小盹。直到午後三點多鐘,不知道哪個方向傳來的勁爆的電子樂舞曲,他們兩人才被驚醒。
吳英蘭站起身來,一面左搖右晃的活動身體,一面有些困惑的嘟嘟囔囔:“咦,怎麼會睡著了呢?中午我從來不犯困,不午睡的啊?”
閔燦宇也站起身來活動筋骨,“那還用說嗎,這裡一定養了許多的瞌睡蟲,它們的家安在路邊潺潺流水的青苔裡,在呀呀作響的木水車的綠藻裡,在頭頂綠影婆娑的枝杈間,在與大石相依相伴的碧草叢裡,我們只要一走到這水邊,這樹下,坐在這石上,就中了它們的招了。”
“好吧,你說的有點道理。”吳英蘭歪著頭想了想,假裝勉為其難的點頭,接受他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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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閔燦宇眼一眯,腦海裡瞬時跳出吳英蘭最挑#逗人心的那一曲《kiss,kiss,kiss!》,一股熱流瞬間閃電般從頭貫穿了他的身體,他覺得腦子熱起來,暈乎乎的;身體也熱起來,醉醺醺的;心更是熱起來,滾燙燙的,滴溜溜他的眼珠子飛快的轉動著,壞心思又尋思開了。
蹭,蹭,蹭,閔燦宇湊過去,一臉獻媚的磨蹭著吳英蘭,“英蘭,英蘭,你這車子真棒!,快,快,快告訴我,這門,這窗是怎麼開啟的?還有,還有,這個車的擋風玻璃可不可以遮起來?要是晚上有人透過玻璃往裡面偷窺,那你豈不是很不安全?你不害怕嗎,這,太危險了!”
吳英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引導著他到駕駛座旁,按動開關,拉上簾子,車內登時暗了下來。
閔燦宇飛快的在房車狹小的空間裡亂竄,“刷”“刷”飛速拉上窗簾,“砰”用力關上車門,賊笑著衝到目瞪口呆的吳英蘭面前,一把抱住她,嘿,嘿的淫笑,“小羊羔,這回抓住你了吧?!看你還往哪跑,開吃!”
…………
渾身痠軟無力的吳英蘭被正志得意滿的咂巴著嘴不停回味的閔燦宇摟著,一同癱軟在地板上,兩人身下的毯子早已經凌亂不堪,汙濁不堪。
吳英蘭靜靜的躺著,也無力去討伐閔燦宇的貪得無厭,閔燦宇的厚顏無恥了,對於他的種種“惡行”,吳英蘭表示早已經見識過,領教過了,也早已經習慣了……而她的心裡也早已經預料到了,她現在只想好好休息,儘快恢復下體力,好開車趨向她一直嚮往的最靜謐,最浪漫的人間天堂,能與他同遊的時間不多,要報復,要發洩,得等她回到首爾再慢慢收拾他。
哼,吳英蘭暗暗發誓,到時候一定榨乾他最後的一點精力,榨乾他所有的體力,讓他腳軟軟出不了門,腰痠酸彎不了腰,哼!她也是有脾氣,有牙齒的!
蘭博已經回來了,它圍著房車轉圈圈,拍打著車門汪汪直叫,‘主人,主人!是你回來了嗎?幹嘛關著門,不讓我進去?主人,你回來了,也不告訴蘭博一聲,你嫌棄蘭博了嗎?不喜歡蘭博了嗎?蘭博很乖,很可靠的!明明是主人自己出去玩,不帶蘭博的!主人,主人,你在嗎?你睡著了嗎?不舒服嗎?’
吳英蘭連忙爬起來,一面穿衣衫,一面躲避著閔燦宇不依不饒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