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氏子弟不得入大陳,當年隱堂……”
“鬼的隱堂!”莫不離第二次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譏嘲:“就那麼幾個破人,居然也敢扯出復秦的大旗來,真真可笑!再者說,墨氏是老實的人麼?這個姓氏向來多出離經叛道之輩,一句‘不得入大陳’,當真能製得住這群瘋子?信了他才真是有病!”
一連串帶著明顯情緒的字眼從他的口中冒出,隱堂與墨氏這兩件事,似是讓他變得格外激動。
“先生息怒。”阿烈立時單膝點地,躬腰請罪:“我並不是信不過先生的推斷,只是覺得,為了個壺關窯,隱堂沒必要派人出手。他們與我們勢同水火是不假,但是當年那一戰,他們與我們都是大損元氣,如今的隱堂是絕對沒那個力量滲入大陳的。”
說這番話時,阿烈終於又恢復到了平素的理性與冷靜,而這樣的話語,也無疑比方才的置疑更能平息莫不離的焦躁。
“你說得有道理。”莫不離抬手按了按額角,神態中帶了很濃的疲倦,好一會後方才轉向了阿烈,冷潤的語聲裡蘊著溫和,慢慢地道:“方才是我說重了話,你勿要掛懷。”
“屬下不敢。”阿烈叉手說道。
莫不離長嘆了一聲,上前扶起了他:“你還是起來吧,別笑話我,我這也是心焦。”他拍了拍阿烈的肩膀,眼神暗淡了下去。
“先生不必灰心,我再派人去查。”見他的情緒有些低落,阿烈立時說道。
莫不離懶懶地揮了揮手:“不必了,那地方已然廢了,查也無益。”
“請先生恕罪,我還是派人去查一下的好。”阿烈這一回卻表現得異常堅持,沉聲語道:“此前是我疏忽了,根本就沒往墨氏身上去想,先生之語卻讓我發覺,很可能我從根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