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生氣了。”這次,肖言連一個字都沒說。我站直身:“我一生氣,我可就走了啊。”肖言像雕塑一樣,栩栩如生,但一動不動。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囔:“我走了可就不回來了啊,可真不回來了啊。”直到我開啟了門,肖言仍是雕塑一尊。我走也不是,不走就更不是了。最後,我關上門走了。
風險同居(5)
才走到電梯,我又折了回來。我一沒帶錢,二沒帶電話,三連頭髮都沒來得及好好梳理,我出去幹什麼?我折回門口,往地上一坐,翻看上了隔壁門口新到的報紙。這一翻,就從第一版翻到了第八版。
“吱呀”一聲,肖言終於把門開啟了。他顯然是剛剛甦醒過來,腦袋上的頭髮龍飛鳳舞,褲子上的皮帶也沒系。他衝出門險些一腳踩在我身上,我們同時嚇了一哆嗦。肖言皺著眉:“你坐這幹什麼?進來。”我把報紙放回隔壁門口,氣餒地跟著肖言進了房間。
肖言說,他睡著睡著,忽然夢見我開門走了,於是他醒了,並慌慌張張地追出了門。我說那不是夢,現實中我是真的走了。只不過,現實和肖言的夢之間有時差,這時差讓我看了整整八個版面的《芝加哥論壇報》。
自我這一次出走後,肖言的覺照樣還是睡到豔陽高照,而我也照樣有點芝麻綠豆的小事就興沖沖地擾他清夢。只不過,我改進了擾他的方式。我歸納出,相對於我沒頭沒腦地離家出走,我軟綿綿的甜言蜜語和身體,要有用得多。
我和肖言用了整整兩天的時間才勞逸結合著把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