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讓的倔強。
對於她的倔強,孤御·寒抿緊薄唇,按住她的動作不放鬆,只是冷眼掃向蒼絕淚,眉目沉下:“絕淚,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蒼絕淚暗暗咬牙,身體因為回憶而憤怒地繃緊:“是小侯爺差點非禮了何姑娘。”
“什麼?XX叉叉奶奶的,到底是誰吃了熊豹子膽了,連我的好姐妹也敢動!”貝貝即刻氣得腦袋飈煙。
她很用力地扯了一下孤御·寒的手,氣得口不擇言地質問:“什麼小侯爺?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你允許的,不然那個什麼鬼小侯爺怎麼敢動可依,你說!”
見她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就對他一陣斥責,孤御·寒的劍眉深深地蹙緊,不悅地沉著嗓子:“在你心目中,我是那樣卑鄙下流的人嗎?會允許手下的人做這種事?”
眼看氣氛不對,蒼絕淚急得也顧不得禮數就插話進去:“貝貝小姐,可依現在想見你。”
“好,我馬上去。”貝貝前腳才踏出,又讓孤御·寒給扯回來。
“你幹什麼?快放手啦,現在不是吵架追究的時候,我們得去看可依。”貝貝伸手拍打著肩膀上的大手,用力地掰,卻怎麼也掰不開。
孤御·寒沉俊臉,索性用力一攬將她扣在懷中,嗓子繃硬:“你不準去。”
“為什麼?”貝貝幾乎想要尖叫,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要對她噤足!
蒼絕淚看到王強制的神色,忍不住也繃了臉,他直直望著王,無法諒解王現在的舉止。
“放開我放開我啦……”貝貝奮力掙扎著,眼睛開始湧上一絲憤怒。
孤御·寒緊緊箍著她,幾乎要將她的柳腰勒斷,他陰沉著俊臉,深眸染上絲絲強硬的寒芒。
“小貝貝,安靜下來,我會去看她。”他試著商量。
“不要,我要親自去看可依!”貝貝想也不想就拒絕。
孤御·寒凜起薄唇,幾番壓制之後,他乾脆運氣於指尖,點上她的肩膀,頓時,她便僵硬地無法動彈。
“王。”蒼絕淚忍不住開口,聲音有著無法贊同。
“孤御·寒,你……”貝貝才想要罵,孤御·寒又點了她身上的穴道一下,她立即無法發出聲音。
接著,他深深望她一眼,眸底翻湧著絕對的霸道,他打橫抱起她放到一邊的貴妃榻上。
他俯身靠近她,忽略她憤怒的眼睛,柔柔地吻了她的額頭,然後招來宮女照顧她,便轉身離開。
“絕淚,你跟我出來。”他拋下一句,語氣帶著不容反抗的強硬。
蒼絕淚看了看貝貝,懊惱地握拳,最終只能跟隨著孤御·寒的腳步走了出去。
……
積雪深深的外院裡,孤御·寒背對著蒼絕淚而站。
“王,屬下不懂,為什麼貝貝小姐不能見何姑娘?”蒼絕淚壓抑著心頭的紛亂,嗓音比平時顯得硬,又有著疑惑。
孤御·寒旋身,黑眸轉厲,他深深地望著蒼絕淚,眸光銳利得似要穿透人的靈魂,他掀動薄唇,冷淡得陳述:“絕淚,你喜歡何可依。”
“屬下……是。”蒼絕淚直直望著孤御·寒,目光堅定無畏。
“那你就不該讓貝貝去見何可依。”
“為什麼?”蒼絕淚又再次有些激動了。
“何可依沒有跟你說過……貝貝身上的黑晶玉佩是她送的嗎?”孤御·寒的嗓調冷冷清清,黑眸深得不見底,讓他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聞言,蒼絕淚猶如被一記雷給劈中,軀幹僵硬了,臉龐呆滯了。
蛇王暗笑
蒼絕淚心緒混亂地徘徊在可依的宮殿外,幾次想要走進去,卻又退縮了回來。
他的腦子一片混亂。
如果黑晶玉佩是可依的,那麼按照長老的預卦,王的命定新娘不就是可依了嗎?那貝貝小姐怎麼辦?那……他該怎麼辦?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懊惱地一拳捶在牆壁上,在失控之下散發的法力幾乎要將牆壁給震動。
可依聞聲走出來,卻看到他沉鬱地籠罩在黑暗中,她下意識地看了他的身邊,沒有人,她的希望轉化成空,貝貝沒有來。
漸漸地,蒼絕淚才感覺到她的存在,他猛地轉頭,看見她過於沉靜的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深深吸一口氣,才拖著沉重的腳步走近去,不太敢正視她的眼眸,他的喉嚨有點艱澀:“可依,對不起,貝貝小姐她……她已經就寢了。”
望著她仍然帶著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