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你的尚榮表哥呢?”貝貝下意識就脫口而出。
可依的眼眶突然染紅,淚珠在眼裡打轉,她幽怨地一笑,笑得飄忽,彷彿沒有了靈魂:“表哥……把我賣給田家當媳婦。”
她的笑,充滿著滄桑,荒蕪,幾多愁緒,幾多苦澀,幾多淒涼。
一笑,脫俗得傾城,悽美絕倫。
望著她的笑容,貝貝感到鼻子一酸,火氣同時竄起:“那個該死的尚榮,我就知道他是個愛慕榮華富貴的東西,竟然還把你賣掉,他憑什麼!”
可依搖了搖頭,淚珠就這樣滾下來,她趕緊拭去,佯裝堅強:“我跟表哥成親了,我是他的人,他要把我賣掉,我又能如何。”
“就算成親了又如何,你是你,他是他,你是獨立的個體,他也沒有資格賣掉你!”貝貝氣得要吐血了,古人就是這樣,以為女人一旦嫁了人就註定是男人的附庸品,真氣人!
“……”可依只是愣愣地看著貝貝,不知道怎麼回應。
另一邊,孤御·寒在聽到貝貝喊新娘子的名字的時候,只是挑了挑眉,然後坐到一邊,悠閒地泡茶喝。
相反,蒼絕淚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們身上,在知道新娘子的遭遇的時候,他的眉頭皺了一皺,然後不作聲地站到孤御·寒的身邊。
敘舊,孤御·寒慢悠悠喝完了一杯茶,然後放下茶杯,懶懶地抬眸看著一臉激動的小可愛:“小貝貝,你也該敘舊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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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不回頭,只是朝背後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別吵別吵,我跟可依還沒有說完呢。”
“那你還要說多久?”孤御·寒一點也不在意她的敷衍,只是淡悠悠地問,俊眸含笑地鎖住她氣呼呼地鼓起的側臉,怎麼看樣子她比何可依還要義憤填膺,真不愧是他小寶貝,直來直去的,呵……
貝貝又揮了揮手隨意地撇一句:“還要一會兒,別吵。”
緊接著,她又繼續替可依憤憤不平:“可依,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啊,不是,是我一定會讓人替你討回公道的!”
這個時候,孤御·寒不用白不用,他那個大大人物比她這個小小人物可威風多了,她就不用上前線衝鋒陷陣了,呵呵……
可依怯怯地瞅了孤御·寒一眼,眼底有著吃驚,赤焰王竟然是一名如此俊美年輕的男子。
很快地移開視線,她有點擔心地扯了扯貝貝的袖子,很小聲很小聲地提醒:“貝貝,不能對王這樣說話的。”
說著,她低著下顎,款款走上前幾步:“民女何可依叩見王。”
孤御·寒這才將視線從貝貝身上收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貝貝便一馬當先地擋在可依面前,恰北北地直視著孤御·寒。
“喂,我跟你說哦,你不能再追究可依很久很久以前不進宮那件事,是男人就不要翻舊賬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孤御·寒稍稍傾身湊近她,與她水汪汪的眼睛相對視,眉梢輕佻,深邃的黑眸流轉著曖昧的熾亮:“小貝貝,你在懷疑我的性別嗎?我以為你應該最清楚才是。”
陣陣熱氣從腳底竄起,貝貝讓他的眼神看得渾身一顫,臉蛋即刻飛紅,她咬牙切齒地瞪他一眼。
這個男人……不,是這條色蛇!
可依跟蒼絕淚都在,他竟然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對她***,給塊豆腐給她,她撞死算了,免得跟著他丟人現眼。
“小貝貝,你……唔……”孤御·寒還想繼續放肆言辭,卻讓貝貝一手捂住了嘴巴。
貝貝氣惱地瞪直眼睛:“孤御·寒,你再說……再說我就毒啞你!”
其實,聽者,只有貝貝一個人而已,由於太過羞惱,她沒有留意他的話其實只是耳語,只有她一個人聽得到。
不過,他是不會提醒她的,呵……被她嫩嫩的小手捂著嘴巴,他也無所謂啦,還可以**香。
他暗暗舔了舔她的掌心,黑眸眨眨。
溼熱的觸感讓貝貝的心跳差點漏了半拍,她掙扎著,不想放開手,就怕他再次語出驚人,卻又讓他不斷吃豆腐,她鬱悶地咬牙切齒。
蒼絕淚輕輕咳了一聲:“貝貝小姐,你這樣捂著王的嘴巴,咳……對於追究不追究貝貝小姐代人進宮一事,王回答不了你啊。”
撇了蒼絕淚一眼,貝貝猶豫再三,才不甘不願地放開手,眼神還是很兇地射向孤御·寒。
識相點,不然今晚你睡地板!
看懂了她的眼神,孤御·寒立即正襟危坐,一副很聽話的模樣,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