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讓你偶爾想要擁他在懷中,誰又在乎你的夢,誰說你的心思他會懂,誰為你感動。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終於越陷越深。可是女人,愛是她的靈魂。她可以奉獻一生,為她所愛的人。”
不知怎的,雪聽到這一首陳淑樺的《問》,竟然留下了眼淚。
人家都說動情的女人最動人,看到雪感情的真實流露,白清玲不但沒有叫停,而是摁下了手上相機的快門,同時沒有要求雪按照她的意圖擺任何造型,而隨著雪的動作拍攝最自然的動作,不帶任何的做作和修飾的動作。
當這一首歌終了的時候,雪跑向我然後撲進我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我輕拍雪光裸的背部細聲安慰。
“好了。”白清玲抹了抹額頭上汗水,長長的噓出一口氣。
雪把頭深深的埋進我的懷裡,我則脫下外衣裹在她身上,奇怪的問著站在我們旁邊的大“燈泡”:“才幾分鐘?這麼快?這一首歌最多不過四分半,你不會偷工減料吧?”
“我這一首歌可是加長版的,有十分鐘呢!而且我已經拍了整整兩卷膠捲了,六七十張了還嫌少,何況小雪都這樣了還能繼續拍嗎?”白清玲見我置疑她的專業水平氣鼓鼓的回答。
“那就先謝謝了。”我帶著歉意的感謝白清玲。
“不用了,照片洗好後我會通知你們的。我先帶小雪去穿衣服,不要亂跑。”白清玲摟著雪進了更衣室。
“雪真是一個感情豐富的女人!”我搖頭道,“不過我喜歡!”我凝視著雪背影補充道。
開啟反鎖的攝影棚,紅著眼睛的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