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樓的小門開啟了,白清玲上來就給雪一個熱情的擁抱,還在雪白嫩的臉上親了一下,又張開雙臂想要給我一個更加熱情的擁抱,我正要回應,可是才走到一半白清玲就咯咯笑著收回了手:“要是我抱你一下,小雪非要宰了我。我可是怕的要死。”
雪捏了捏白清玲的鼻子笑著說:“還是這麼喜歡作弄人,小心我老公生氣拆了你的破樓。”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是不是呀,小老公?”白清玲瞅了我一眼笑道:“藝術學院頭號校花就是這麼漂亮,看來我就是去整容也永遠趕不上了。”
當初和她們頭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們都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幾年過去了,她們依舊是那麼的美麗不過增加了幾分成熟,白清玲將長長的秀髮盤在了後腦,鼻樑上架著一副黑色的眼鏡,身上是一套黑色的套裝,低胸的“V”字領讓她的黑色內衣若隱若現,腿上是一雙長筒絲襪在膝蓋上正好和短裙連成一線,這樣裝扮的攝影師就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個,生意當然會好,就是多看兩眼都會讓一天的生活有動力。
笑鬧過後,白清玲言歸正傳:“我已經推掉了今天的所有生意,專門為老同學一個人服務。”白清玲看了我一眼:“小雪,你真的決定了嗎?不再後悔?”
雪也看了我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重的點了點頭。
“唉,那好吧,跟我來。”白清玲嘆了一口氣,“真是便宜了他了,儘管我已經知道結局可能就是這樣。”
白清玲掛上“今天休業”的牌子後,領著我們來到了二樓,進了攝影棚後反鎖上門,然後指了指門口的椅子對我說:“小老公你就坐在這兒吧,幫你老婆看好大門,如果有什麼人闖進來我可不負責。另外只許看,不許說話,不然會破壞我拍照的感覺。”
我點了點頭:“就當我是透明的好了。”
白清玲說:“我可以把你當透明的,可是小雪不會。在學校那一陣子,小雪十句話中有八九句中都要提到你的名字,我就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來到的,看來我們中間最保守最謹慎的小雪還是逃不出你的手心了。”
白清玲的話讓我一頭霧水,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雪已經從更衣室裡緩緩的走了出來。
雪身上簡單的纏繞著一襲輕紗,緩步走向佈景端,不過顯然她不能放開,渾身僵硬,遮遮掩掩的。
“真不知道你給她灌了什麼藥?”白清玲又一次小聲嘆氣道,她取下眼鏡掛在胸前,隨後開啟了幾盞攝影燈,讓雪原本就雪白的肌膚顯得更加白嫩。
“小姐,你這樣我怎麼拍呀?”白清玲提醒雪。
雪微微的抬起頭看向白清玲,發現了坐在白清玲身後的我,忽然堅定的一笑,鼓足了勇氣,輕紗緩緩落地,一具不帶任何瑕疵的完美胴體展現出來,原本就格外安靜的攝影棚中更加靜了,除了三顆心臟“撲通撲通”跳動的聲音外,已經沒有其他的任何聲音了。
雪那雪白的身體加上因為害羞而稍稍泛紅的暈色如同新剝的荔枝般柔滑細嫩,在藍天白雲作底色的背景下,配合她無與倫比的美貌,體現出大自然的神奇,竟然能夠造出如此完美的人。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雪那張秀美絕倫的臉蛋,但見彎月般的秀眉挑動雙目,腮如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烏黑的秀髮分披在兩肩後,水汪汪而又閃亮的雙眸閃動著羞澀又似乎喜悅的芒輝,泛著純潔幽雅的氣質,尤其是那雙眸,流露出無限感情,這也許正是書中介紹的眉目傳情吧。
我震驚的半晌才回神,再看看我們的攝影師小姐,吃驚的樣子猶勝與我,眼睛都瞪得和雞蛋那麼大了,儘管白清玲是女的,不過我依舊妒忌的咳嗽了一聲說:“白小姐,看夠了沒有,那可是我老婆。”
白清玲臉上微微一紅,由衷的讚歎道:“儘管在學校和小雪一起洗澡的時候就看過她的身體,不過現在看到還是一陣心動,如果我是男的一定和你搶的。她的身材比例是我拍攝過寫真最好的。”
“就算你是男的,我也一點機會不會給你的。”我霸道的回答,“快點,不要讓雪涼著了。”
“知道了。我看她太緊張了,放點音樂讓她放鬆一點。”白清玲回應了一聲,開啟身邊的身邊的錄音機,放出輕柔的歌曲:“誰讓你心動,誰讓你心痛,誰會讓你偶爾想要擁他在懷中,誰又在乎你的夢,誰說你的心思他會懂,誰為你感動。如果女人,總是等到夜深,無悔付出青春,他就會對你真。是否女人,永遠不要多問,她最好永遠天真,為她所愛的人。誰讓你心動,誰讓你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