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融於笛聲,恍如隔世,耳朵裡只有笛聲外界的一切雜聲早就被自己排除,就連吵鬧的發動機的聲音都感受不到。
五六名乘客下車的時候不忘將手上不用的硬幣塞進募捐盒中,雪又是一陣道謝。
雪湊在耳邊小聲問道:“老公,你是怎麼弄的?這麼奇怪,彷彿自己大腦不受控制一般,被笛聲所迷?”
“想知道,晚上睡覺的時候少穿點衣服躺在床上,我教你。”我神秘的笑了笑說,我將內力灌注在笛子上,音樂在我的內力控制下任意的進入別人大腦,迷魂曲也是同一道理,古已有之,不過沒有我控制的更好罷了,迷魂曲除了演奏者其餘的人只要進入其攻擊範圍皆要受到影響,我則“放過”了司機,不然車還不翻了七八回了。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小色鬼。”雪啐了我一口,臉紅紅的。
“你才是小色女呢,你盡往那方面想,我不過怕你出汗太多弄溼衣服容易感冒,你以為是什麼?”我想是時候教她控制使用內力了,想我開始練習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渾身溼透衣服根本就來不及換了。
“真的?”雪還是一臉狐疑。
“你完全可以穿戴整齊的學。”我無奈的說道。
“好,我就看你弄出什麼花樣?我就當為藝術獻身了。”雪終於下了決心,只是這決心好象不太大。
下了一波人又上了一波人,人數還是維持在二十多人,然後是雪吉他獨奏,在雪的催促下,燁也唱了一首歌,只不過她是*在我身上唱的:“我繞著你打轉,一圈一圈公轉,在人與人的銀河愛讓我不間斷,我因為你而轉,一圈一圈自轉。ohbaby我的世界明暗,因為思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