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去開工了。”
“不會吧,才六點半開什麼工?”我抬頭望了望牆上的時鐘,感嘆大好的早晨時光肯定要泡湯了。
“人家不是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我們趕早不趕晚!”雪上身黑色的圓領T恤外面穿著黃色的洋外套,外套的扣子一顆都沒有扣只是在最下面的扣子處隨便的打了一個結,下身穿著牛仔褲將纖細的蠻腰露出一小截,腳上蹬上一雙運動鞋,確實有著流浪歌手的味道,看到我在細細打量她,雪乾脆把一頂牛仔帽戴上,長髮遮住半個臉,然後雪撅著小嘴俏皮的抬起頭。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一點不假,可是也得等到蟲子們都起床才行呀!”雪的模樣真是可愛的無法形容,也許她已經把天使的全部優點集於一身了。
當看到芸和燁也打扮妥當的走了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和我的懶覺要說拜拜了,我捏了捏雪近在咫尺的俏臉輕鬆的說了聲:“那就讓我準備準備,走吧!”
雪卻突然的喊住了我,宣佈了一件事情:“現在我正式宣佈一件重大的決定。”
“又有決定呀。”我小聲嘟囔著,雪聽到後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們正式接納小芸芸進入我們三絕組,並且三絕組改名四絕組,由我繼續任組長。”雪拉著芸的手受到。
芸小聲的問我:“你們還結夥成幫了?為什麼其中唯一一名男同胞不當組長,讓雪這丫頭當?”
聽到芸的話,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雪她總是弄一言堂,我哪能說上話,就是當了組長還不是擺設、傀儡一個,她說什麼就什麼好了。”
“難道你什麼都聽她的?是不是有點太‘妻管炎’了?”芸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只要不違反我的原則,她說什麼我都可以隨著她;一旦違反我的原則,她就是求我都不會答應的。”我正色道。
我們先去芸的合租屋取出她的手風琴,然後開車來到市中心的步行街廣場,雪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吐了吐小舌頭:“哇,這麼多人,我還真的很緊張,心開始‘撲通撲通’亂跳了。”
燁也頗有同感的忙點頭。
“我想估計我們表演不到十分鐘就會被人圍的水洩不通,呵呵,美女可不是天天能看見的,不過肯定會有人來趕我們走的,畢竟這是是商業中心不是藝術中心,城市形象還是要的,我帶你們來這裡的原因不是要你們在廣場表演而是在這裡的公共汽車停*站點最多,我們去移動的表演廳。記住了不要上太擁擠的汽車,不然連腳步都移動不開,樂器有可能被擠壞。”我指了指馬路上正在行駛的公共汽車解釋道。
在讓過幾輛滿載的公交車後,我們上了一輛只有二十五六名乘客的公交車,寬敞的地方成了我們最好的舞臺,雪和我相視一笑後,雪戴上了耳麥,同時開啟了掛在腰間的擴音器:“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我們四絕組表演團借這個難得的機會表演幾個小節目,為那些身患重病沒有錢醫治的可憐人們籌集資金,讓他們可以恢復健康。如果我們表演的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了,無論捐多捐少都是一片心意,我在這裡為那些病人謝謝大家了。”雪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從包裡取出了一個方形的貼著大大“心”形圖案的募捐盒。
雪真是迷死人不償命,我們還沒有開始一位大娘就已經從褲子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塊手帕,緩緩的開啟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從中數出五塊錢,然後將五塊零錢鋪得平平整整遞交在雪的手中,雪鄭重的用雙手捧起,又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您大娘,謝謝您的支援,謝謝您的信任。”雪又用胳膊捅了捅我和燁,我們也一起鞠躬:“謝謝大娘。”
第一個表演的竟然是我,用雪的話來說這叫做拋磚引玉,我這塊大板磚丟擲去了才能引出她們這些玉石。
誰叫她是四絕組組長呢,我抽出一根通體毫無瑕疵白玉竹長笛,這白玉竹長笛還是我在一次拍賣會上以高價購得的明代樂器,只是覺得挺好看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場了。
我輕輕撫摸笛身,內力緩緩從我掌心流出,長笛彷彿有所感應一般,閃現出一陣流光,我微微一笑,悠揚的笛聲漸漸發出,時而像潺潺泉水,沁人心脾;時而處於萬花叢中,帶來陣陣花香,引來蝴蝶飛舞;時而闖入浩瀚大海,體味廣袤大海帶來的震撼;時而緩步走進陌生村落,感覺世外桃源般的與世無爭的平和,聲音忽然戛然而止讓沉醉於笛聲的人們回覆到現實中,我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已經讓大家錯過一站了,不能再錯過第二站了。”
大家這才驚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