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瞪著眼,怒視沈慄。
沈慄神色愈加無辜,仔細回憶道:“啊,是了,方才下官也覺說了幾句話後金大人的面色就不對了,可是下官犯了什麼忌諱?唔,讓下官想想,方才都說了什麼……”
金閣老恨不得捂住沈慄的嘴!他如今唯恐更多人注意到可疑之處,哪還敢叫沈慄再次重複。轉頭果見幾個官吏正在後邊不遠處愕然看著他二人,似乎有人已經皺著眉,開始努力回憶沈慄的言語,頓時更覺心虛。
“你……你……好自為之!”金閣老拔腳就走。
怒氣衝衝追上何宿,埋怨道:“何兄為何獨自走掉,那沈慄……”
“教我和你一樣去找沈慄的麻煩?”何宿冷笑:“除了讓人覺得自己心虛氣短,更添懷疑,金兄還有什麼收穫嗎?”
金閣老不語,半晌遲疑道:“老夫覺著,沒準兒皇上壓根不會想到?”
“沈慄肯定猜到了,”何宿板著臉道:“沈慄知道,皇上也最終會知道。”
金閣老搖頭道:“我方才呵斥他時,他似乎並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金閣老的心思倒也好理解。大抵作奸犯科的人心中都會有幾分僥倖,覺著自己運氣好,不會輕易被人發現。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想承認自己會露餡。
何宿卻沒有這種僥倖之心,疲乏道:“金兄之前與此子打交道的時候少,不瞭解他。此子多狡,慣會裝瘋賣傻,不要小看了他。”
金閣老怒道:“豎子壞事!”
聲音大了些,何宿皺眉道:“請金兄謹言慎行。”
金閣老才意識到如今還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