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也少,有臨行前湘王的囑咐,世子這一路上都以他馬首是瞻。
何密笑道:“世子總該有些用慣的東西或僕人,長史不妨試著送去,便是檢查的嚴些,人多半是不能夠進入東宮的,但應該還是可以的。”
溫率喜道:“多謝何大人指點。”
終於忽悠過去了,何密二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也不再留人,端茶送客。
溫率知道自己此行做了個惡客,也不在意。反正自己與何家不是一路人,要不是為了王爺的大事,誰愛理這些“曰嫡曰長”的傢伙。
出了何府,溫率吩咐姜堰:“仔細打聽那個沈慄,能叫何密與何宿這兩個老狐狸特意關注的,應該不是無名之輩。”
望著姜堰的背影,何密嘆道:“湘王怎麼想到讓此人來景陽?當年溫率做事還有些城府,如今看起來卻越發不像了。”
“他當年在戰場上救過湘王,”何宿輕笑道:“湘王那人你是知道的,自謂重情重義,自然更加信任此人,溫率倒也算是忠心。”
“可惜忠義與手段無關。”何密冷笑道:“溫率這些年養尊處優,在湘州時仗著湘王的勢,別人都奉承他,做起事來自然有人聽從,倒養成個焦躁性子,越發淺薄了。只是如今在景陽,沒人會買他的帳,似他這般亂撞,遲早要出事。”
“為了教太子難堪,竟想出了要世子生病的主意,湘王怕是選錯了人。”何宿道:“也好,這些年湘王越發信重這些屬下了,吃些虧,才能知道咱們何家的好處。”
“至於沈慄……”何密嘆道:“可惜了,這後生看著倒不是池中之物,若是當年小女能安生些,兩家還是親戚。”
何宿默然。別看沈家與何家如今勢成水火,當年卻是正經姻親,若是沒有那些曲折,何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