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道:“她陷害我?為什麼?”
安守道恨道:“聽沈慄說著女子在沈凌府中頗不安分——妾室怎麼會如此張狂,分明是故意激怒沈家!人是你送去的,如今鍋也要你來背,這是要咱們和那邊結仇啊。幸虧沈凌還活著,不然沈家早翻臉了!”
安寒略眨了眨眼,恍然道:“何溪竟打著這個主意!”隨即怒髮衝冠道:“兒子找他算賬去!”
“回來!”安守道嘆道:“你自小武藝學得好,唯嘆耳根子軟,叫何溪挑唆兩句,竟然都學會瞞著老夫擅自做主了,只怕你此去也是白搭。”
安寒略慚愧道:“兒子只是想為父親分憂,不想竟惹下這個麻煩。”
安守道嘆道:“你只怨老夫不肯信任你,叫你這個年紀還出不了頭。老夫又何嘗不是望子成龍,可惜對於武將而言,你這缺點太明顯,帶不了兵!”
安寒略越發羞愧道:“都是兒子的錯,請父親責罰。”
“如今罰你何用!”安守道在外人面前手段狠辣,對長子卻一向寬容:“如今如何解決此事才是要緊。”
安守道不教兒子去找何溪算賬,自己卻跑去見何溪。
“不愧是何家二公子,老夫真是小看了你。孫氏之事,在太子去太原府之前就安排好了吧?”安守道咬牙道。
太子移駕大同府,何溪這回不賴在太原了,難為他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一路策馬急行,倒比
何溪笑盈盈排著棋譜道:“這本是一步閒棋罷了。當時在下就擔心安大人轉而投入太子門下,孫氏要是能得手,沈慄一定會想方設法阻止安大人與太子和解,對二殿下豈不是好事?”
安守道哼道:“而且沈凌若是死了,對沈家也是個打擊。何公子一箭雙鵰,於公於私都得利,果然不愧是世家子弟。”
何溪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