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多日,王羽待在霧夢澤湖底的洞中,專心致志地幫助南宮婉兒領悟神行令箭上鐫刻著的那些神紋。
除了耐心給南宮婉兒講解他所理解的天道法則的真意,他還學著鳳飛飛的樣子,手把手地教南宮婉兒刻畫神紋。
他沒有鳳飛飛的那塊玉板和那支玉筆,就抓著南宮婉兒的玉手,直接在虛空中刻畫。
在王羽看來,神行令箭上鐫刻著的那些神紋並不是很複雜,他急於求成,恨不得數日之內便讓南宮婉兒領悟那些神紋,他好趕去將剩下的十一支神行令箭交給帝國軍團的另外十一位主將,並教會他們領悟神紋。
他將神行令箭上數十個神紋都給南宮婉兒做了詳盡的解釋,每個神紋也都手把手地教她刻畫了數百遍,但十多日下來,饒是南宮婉兒悟性極高,也頗為用心,竟然也只領悟了其中的一個。
每到晚上,南宮婉兒便媚態百出,向王羽求歡,說自己白日裡參悟神紋辛苦,要王羽好好地慰勞自己。
王羽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又見她用心參悟神紋,確實辛苦,只能答應。
如此又過了十數日,見南宮婉兒一共只領悟了三個神紋,王羽漸漸變得焦躁了起來。
南宮婉兒這麼高的悟性,一個月的時間只能領悟神行令箭上的三個神紋,全部領悟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其他那十一位主將,悟性很難有超過她的,花費的時間豈不是要更長?
提高玄黃帝國的實力還有許多其它的事要做,在這件事上就要花費這麼多的時間,還怎麼在短短三年的時間內,大幅提高玄黃帝國的實力,做好與幽暗帝國抗衡的準備?
這一日晚間,南宮婉兒又照例向王羽求歡。
王羽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只能將那一百零八式修羅秘術完完整整地在她身上施展了一遍。
好在他每完整地施展一次修羅秘術,便是對體內的至強血脈進行了一次小小的煉化,在一定程度上還疏解了他那焦躁的心情,有益而無害。
完事之後,南宮婉兒依偎在他的懷裡,整個嬌軀似乎都已經融化。
半晌之後,南宮婉兒突然抬起頭,一雙如絲的媚眼瞅著王羽滿面的愁容,咯咯嬌笑了起來。
王羽扭頭看著她,皺起眉頭道:“你怎麼如此沒心沒肺?都一個月了,你才領悟了神行令箭上的三個神紋,我都要愁死了,你竟然還笑得這麼開心!”
南宮婉兒瞅著他,嬌滴滴地道:“你答應我不生氣,我便告訴你一件讓你開心的事。”
“什麼開心的事?”王羽慵懶地問道。
南宮婉兒得意地道:“那神行令箭上的神紋,我已經全部領悟了!”
王羽不由地一怔,隨即喜形於色,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驚喜地問道:“真的假的?”
南宮婉兒道:“當然是真的!你講解得那麼透徹,又手把手地教了我數百遍,神行令箭上的數十個神紋,我半個月前便已經盡數領悟了!”
王羽微微皺起了眉頭:“那你為何一直瞞著我?”
南宮婉兒笑嘻嘻地道:“我要是不瞞著你,你半個月前便離開我走了,哪會再陪我這麼長時間?”
啪!
她話音剛落,王羽便在她的身後抬起右掌,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
“啊——”
南宮婉兒嬌軀劇烈一顫,忍不住尖聲驚叫了起來。
這一巴掌打得很重,南宮婉兒那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現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王羽將她從懷裡推開,起身抓起自己的衣服,一邊往身上穿,一邊忿忿地道:“南宮婉兒,你怎能因兒女私情耽誤我的大事!”
他穿好衣服,轉身便要離開山洞。
南宮婉兒緩過神來,趕緊站起身,伸出兩條白皙柔嫩的手臂,從後面一把摟住了他的腰。
“王羽,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她急切地道,語氣中竟然充滿了莫名的恐慌。
王羽扭回頭,見她雙眸之中竟然噙滿了淚水,不由地怔住了。
南宮婉兒哽咽道:“我自私,怕你一旦離開,以後便再也沒有機會與你這般親近了……”
王羽想起她的身世和遭遇,心裡的怒氣馬上消去了大半,轉身將她摟在懷裡,沉聲道:“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以後怎麼會沒有機會再與我如此親近?”
南宮婉兒嘟著嘴嬌聲道:“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出身都比我好,人也都比我漂亮,我怎麼會不擔心?”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