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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的jj,評論回覆了一半,就給我抽成未登入狀態!
第五十一章 臘月十五,玄凌口諭六宮,冊封傅如吟為從三品婕妤。後宮譁然,這傅如吟竟比當年菀貴嬪更得寵晉升的更快。入宮不過短短半年,不僅恩眷優渥,更是從從五品做到從三品,跨越四階。實是後宮前所未有之事。
原本頗有些寵幸現在卻幾乎月月不能見君王的低位嬪妃們,在向皇后請安時頗多抱怨牢騷。皇后八風不動,淡淡勸慰,卻隻字不提向皇上建言,打壓傅婕妤風頭。皇后不動作,妃嬪們更無法強壓,只一個個摒棄前嫌,抱成一團孤立傅婕妤。
傅婕妤碰了幾次壁後,更加巴緊玄凌和皇后,竟成了昭明殿的常客。皇后在眾妃嬪早上請安之時,偶爾會為傅婕妤開脫幾句或誇獎幾句。以至於妃嬪們與傅婕妤的關係愈發惡劣。
十九年的臘月是傅如吟的時間,所有妃嬪包括我,詩韻、映月,包括胡蘊蓉,慶嬪、楊嬪,都在傅如吟光輝之下黯然失色。
新年後第一日向皇后請安,如往常一般是對傅如吟的排擠和聲討大會。皇后不鹹不淡的訓示幾句,輕輕將事情揭過。等眾人散了,眉莊特特趕來與我同行。眉莊裹著藏青色鵝絨大氅,一身鐵鏽紅深衣,手上捧著白銅山水紋飾暖手爐,淡笑著道:“方才慶嬪楊嬪對傅婕妤得寵頗多微詞,便是你宮裡的明婕妤也有些酸言,偏你淡淡的一語不發彷彿看著熱鬧的似的。”
我撇了撇嘴角,道:“也不止我一人,端妃敬妃不也沒有說話?”眉莊偏首看我,道:“你與她們不一樣,她們清冷慣了,位份又高,不拘是誰得寵都與她們無礙。”頓了頓,遲疑問道:“……我聽說,皇上近兩個月只招了你五次?”
我輕輕頷首,不在意的道:“我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自然比不上傅婕妤新鮮。”眉莊猶豫了一陣,道:“自……出宮後,你一直是皇上身邊最得他青眼的。便是後來的昌德儀也因你被斥責。可是這小半年來傅婕妤盛寵如斯,擠壓的你大不如前,你……當真不介意?”
我詫異的回望眉莊,這般追根究底不像她的作風。眉莊看到我的疑惑,抿了抿唇,道:“你可需要我在太后面前為你美言幾句?”我愕然駭笑,道:“你想什麼呢,我怎麼能爭寵爭到太后她老人家跟前?”拍了拍眉莊的手,眯著眼看漫天飛雪,“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月滿則缺,水滿則溢,哪有長久圓滿的事?我很不必與傅婕妤較一夕之長短,且我想要的,從來不是一時的風光無限。”
與眉莊分別回到景春殿,詩韻正在裡面等我。解下大氅,接過詩韻遞來的熱茶,我道:“你回去看過了帝姬了沒有?在這裡等著本宮有事?”詩韻咬了咬唇,開門見山問道:“傅婕妤已經寵冠後宮,娘娘為何還要將皇上推過去?”
我訝異的抬眼看她,擱下茶杯,漫不經心道:“你知道了?”詩韻見我承認,追問道:“娘娘這是為何?傅婕妤再得寵下去,這宮裡哪有娘娘和嬪妾的立足之地?!”我撩了撩衣襬,道:“還不至於你說的那樣嚴峻。”詩韻激動道:“娘娘!傅婕妤入宮還未有半載,就已經是從三品婕妤了。那麼一年之後呢,兩年之後呢,三年之後呢!會不會成為傅貴嬪,傅妃,傅夫人?!”
我靜靜看著詩韻慌亂而焦灼的眼,直到她冷靜下來。“那麼,按你的意思,本宮現在應該去糾纏皇上,或者,打壓傅婕妤?”詩韻在我的迫視下挺直身軀,倔強道:“難道不應該嗎?”
我點頭:“是應該。”詩韻被我前後劇烈反差驚住,怔怔道:“那娘娘為何……”我平靜的打斷她:“現在還不是時候。”詩韻立刻問道:“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我回首眺望著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總要出了正月。”
靜默一刻,我收回目光定定注視著她,“詩韻,你的前程不止一個從三品的婕妤,本宮也對你寄予厚望。然而你的得失心太重了,又過於浮躁——你有多久沒有隻為了純粹的喜歡而舞蹈?”詩韻一怔,細細回憶之下,面色愧然。
“爭寵之道,打壓排擠只是末道。而出眾的才藝才永不褪色。你如今的舞,舞姿靡麗而技巧純熟,卻失了那年松濤亭裡,令本宮為你和舞而歌的激情澎拜。譬如本宮和翠容華同樣歌藝出眾,但你看著皇上更喜歡誰的歌?你且回去仔細想想,切莫本末倒置。”詩韻羞愧的面紅耳赤,若有所思的離開。
等詩韻的身影遠去,周源不贊同的道:“奴才深以為明小主所慮甚是。傅婕妤身無長才也無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