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程度的外傷看來,說裡面的骨頭好了,不再疼痛了,而且還能支撐身體了,這個玩笑可開大了吧?
林翰點起了煙,歪著頭百思不得其解。有心想馬上回去找陳朗,又隱隱覺得不妥。
自己本來就不是個“完整”的自然人,無論是力大無窮的右臂,還是逆天的窺探、透視等異能,這在目前來講都是無法用科學能解釋明白的,會不會是腿骨也跟著發生了“異變”了呢?
一想到“異變”,林翰的心裡咯噔一下,一個恐怖的想法油然而生。
自己是被貓撓過才有了今天的種種變化,可是瑪噶布同樣也給了自己一口。即便是它的牙齒咬到了自己的骨肉,那和貓咪的爪子撓到會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嗎?
唯一不同的是,小紅小藍它們是貓,而瑪噶布卻是一隻狗。
這樣一想,整個事件的思路一下子就被林翰拓寬了不少。腦子裡隱隱也覺的忽冷忽熱的病變可能多半要緣於此了。剛動了此念,暮的身體一震,一冷一熱兩種“極刑”果然再度襲來。
林翰幾乎是一跤就跌倒在地,後腦勺重重的磕在了石階上,不過相比來勢兇猛的寒熱交流,這點痛苦根本就已經顧不上了。身體又被一分為二,半面極冷半面極熱,說不出來的難受好像掉進了十八層地獄,渾身抽搐的再不能挪動分毫。
所幸林翰的神臺還是一片清明,咬緊了牙關硬挺。其實不如此他也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剛剛有了點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