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怎們這麼笨啊你。”
不管說什麼,蕭子風都沒有任何反應,帳篷中就她跟他,只要她一停下不說話,那種死一般的沉靜讓她害怕到了極點,所以她一直沒話找話,看著躺著的蕭子風,她現在只能責備他不小心。
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靠近,放了蕭子風的手,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師父,吃點東西吧,身體要緊,別您也垮下了。”影子見她紅著的眼睛,知道她哭過,他的心情也變得很沉重。
“你放下吧,你吃了嗎?一起!”
阮鳳舞見他準備了兩副碗筷,當然現在躺著的蕭子風根本不可能起來吃,所以她害怕這種沉寂,邀請影子陪著她吃。
影子看了看床上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的皇上,也嘆了一口氣,“好。”隨即坐下。
吃飯期間,影子一直看阮鳳舞,一直觀察。
“怎麼了?有什麼事?”阮鳳舞被他看的都有點尷尬了,才出問道。
“嗯,南疆那邊來訊息說,他們已經派出一位王爺去西域討說法了。”
阮鳳舞心中一喜,果然暗衛辦事聽靠譜,這麼快他們就查到西域的腦袋上了。
“派出的哪位王爺?怎麼來的這麼及時?”不動聲色的問道,她在分析著這件事究竟會演化成哪樣,如若阮鳳舞栽贓失敗,可想而知他們面對的是什麼。
“已經到了西域境內,這次派出的是南疆的唯一一位女王爺,叫南宮滄月,南疆曾經也有女子當皇上,所以女王爺也不稀奇,是如今皇上的妹妹,年紀輕輕卻手段狠辣,一般的男子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影子一如既往恭敬的回答。
阮鳳舞一聽是個女王爺,倒是感興趣,一臉的八卦問道:“漂亮嗎?是蛇蠍美人還是醜人多作怪?”
影子很無語她關注的重點,但是好好的回答:“據說冷若冰霜,倒是長得美若天仙,也就是您說的蛇蠍美人;但是沒有人真正的見過,因為南疆的貴族未出閣的女子都是蒙著頭巾面紗的。”影子也只是聽說,根本沒見過她的真面目。 特別是西門睿,在他落地那一刻,剛好看到幾個戰士在阮鳳舞的威迫下自盡,一下子分神震驚,生生的吃了蕭子風兩掌。
他的眼裡立馬充滿了殺意,快速上前,不管內臟是否翻滾,不管嘴角流下多少血漬,一種兩敗俱傷的氣勢,拔出腰間的佩劍,沒有半點停留,身體平行著旋轉著前進。
蕭子風見他收了傷還能有如此大的爆發力,心下一緊,已經來不及拔出腰間的軟劍,只能勉強的向旁邊一退,可是手臂仍舊被來勢洶洶的西門睿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阮鳳舞心驚,剛想要提劍上陣,可是之間那二人打鬥的地方出現一陣白煙,讓人看不清他們的動作。
阮鳳舞心急,急切的上前,待濃煙消失,哪裡還有西門睿的影子,只留下蕭子風一個人一隻手扶著另一隻肩膀,嘴皮也在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迅速的由紅變紫,再由紫變黑。
阮鳳舞趕緊扶起搖搖欲墜的蕭子風,讓他的重量支撐在自己柔弱的肩膀上。
“影子,不要追了。”阮鳳舞見影子想要追的趨勢,趕緊制止,且不說追不追得上,如今最要緊的是蕭子風。
影子立馬聽話的回來,右將軍還在安排著那些俘虜,所以趕緊著急的召喚軍醫。
“快,搭個帳子起來,生火燒點熱水,快快快……”阮鳳舞扶著蕭子風,能感覺到他的力量在一點點的流失,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慢慢的爬上心頭,揮之不去,所以只能著急只能吼著下面的人。
所有的人都忙的有條不紊,阮鳳舞在旁邊默默的看著軍醫檢查他的傷口。
阮鳳舞皺眉,“不是隻是一點點的劍傷,雖然傷口很長,但是不深,當時皇上已經避開了要害啊,怎麼會有如此大一塊的潰爛?”她有點不明白,問著軍醫。
因為她一直看著二人的打鬥,也只有她最瞭解蕭子風究竟傷在哪兒了。
蕭子風的右臂,直到手肘的地方,一條很長很長的口子,周邊完全沒有流血的痕跡,但是傷口仍舊在持續潰爛中,軍醫已經用了藥草來敷,就是不見效果。
那軍醫也有五十多歲了,平常治療戰爭中的那些皮外傷也算是有點經驗了,可是這一次的傷他卻是頭一糟見。
“皇上這是中了一種叫冰魄的毒。”影子的聲音也前所未有的沉重,平常陽光的臉上如今佈滿了憂愁。
阮鳳舞眼睛一亮,只要知道了什麼原因就好辦,對症下藥就好。
“冰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