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1 / 4)

白莜跌趴在座椅上,盯著他擦拭著唇的手掌,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怒火直衝上頭頂,她可以被人當成棋子,可以被人利用,但受不得這樣的侮辱。

哪還理他是什麼人,“你才是世上最骯髒的人。”爬起身,一腳朝他踹了過去,只想將他一腳踹出馬車。

他沒料到她敢向他動腳,本能的往旁邊避開。

白莜在他愣忡之際,飛快躍出車廂,不辨方向的奔竄,他再也不要呆在這鬼地方。

古越返身去抓她,只抓到她衣袍一角,“嗤”的一聲,手中衣帛應手而裂。

蹙緊眉頭,大步向她追去,拽緊她的手臂,將她拽了回來,“你瘋了嗎?”

白莜怒極,已是豁了出去,反手踢打他,“放開我。”

他名為太子,實為一國之君。她一個女子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如此無禮,周圍官兵侍衛個個面色大變,忙或垂眼,或看向別處,沒誰敢存個看熱鬧的心。

古越也存了一肚子的氣,這小女人實在放肆,臉色一沉,喝道:“鬧夠了沒有?”

白莜想著已經鬧開了,橫豎是個死,不如鬧個結實些,也讓他丟丟臉,她死也沒死得這麼窩囊,踢打得更歡,張口亂罵,“你這個暴君,變態,你除了欺負女人這點本事,還能做什麼?”

周圍的人更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口,偷看古越板著一張臉,臉上聚了千百重的烏雲,這時候,他就是個炮筒,誰碰爆誰,千軍萬馬,卻靜的只聽得見馬息聲和白莜的踢罵聲。

白莜看著他越氣,心裡越痛快,踢打的越加不分輕重,見他窄眸裡噴著火,只道他要拔劍了,突然天地一旋,一聲驚呼,被他扛了起來。

他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將她單薄的身子扛在肩膀上,大步走向她的馬車。

嚇得面色慘白的知秋,忙撩了車簾。

他將她往車裡一丟,一腳踏上馬車,隨後進了車廂。

知秋忙將車簾落下。

車內光線一暗,白莜反而有些害怕,剛才那不顧死活的氣焰弱了些。

他握了她的腰,將她從座上拉起,自己在座上坐下,分了她的腿,將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沉聲道:“被容華在金殿上那一鬧,全城無人不知你將是我的女人,你再亂叫,我現在就收了你,也不用等什麼成人禮,省得人說三道四。”

白莜胸間一哽,他腿上冰冷的鐵甲透過她身下薄衫,一陣陣傳來。

她心裡一慌,僵了身子,不敢再亂動。

他將她往腰間挪了挪,握在手中的腰枝,纖細柔軟得如同無骨。

鎖著她的眼,她那雙眼,大而澄澈,眼角帶勾,說不出的嫵媚,心間竟是一蕩,一股熱流自腹間竄向身下。

將她的身子搖了搖,“再叫啊。”

見她張了張嘴,欲說什麼,鬆了一掌,順著她後腰下滑,腦中閃過昨夜見她跪趴在地上,微翹滾圓的臀是何等撩人,身下更是燥熱難耐。

大掌移到她臀部,著力一捏。

白莜嚇得七魂失了六魂半,忙雙手往後,將他停在她臀部的手掌壓住,阻止他再有所動作,嘴裡亂叫:“我不鬧了,我不鬧了。”

他板著的臉慢慢鬆了下來,“真不鬧了?”

“不鬧了。”白莜懸著心,七上八下,四面不著邊,轉溜著眼,試著腳尖著地,身子往外挪了挪,離他遠些。可是懸在他腿側的兩條腿僅僅腳尖著地,除非大動作的扭動身體,否則受不了力。

試著踮了兩踮,重心便有些不穩,身子晃了晃,他腿上鐵甲擦過她腿間,頓時窘紅了臉,伸手撐了他的肩膀,穩住身形。

手指剛觸到他肩膀,想起昨晚那女子去碰他時,他眼裡射出的像要殺人的寒光,手掌像是被蛇咬一樣飛快的縮回。

他眸子一沉,“我沒嫌你,你倒嫌起我來了。”

白莜癟了嘴沒吱聲,不是嫌不嫌的問題,是不想自找麻煩。

他見她不答,剛緩和些的臉色又黑了下去,將放在她臀上的手移上,環了她的腰,將她摟緊,固在胸前的鐵甲上,“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白莜翻了個白眼,記住個鬼,誰知道那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見他一瞪眼,忙道:“記下了。”

將窗簾揭了條細縫,瞥了眼車外,見不少官兵,不時的朝這邊偷望,神色焦急,放下窗簾,迴轉頭見他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身子頓時又僵了,“時辰不早了,你不用出徵嗎?”

他說過要去與容華匯合,該是要出征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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