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兩人只是自顧自地對話,完全把他當成空氣般。
“等等,二弟!”一旁的張幽出聲想要阻止張鬼。張幽的江湖閱歷,比起張鬼來可說要豐富些,自然,歐陽帝絕也讓他有著一絲熟悉的感覺。
在江湖上,就他所知,只有一個人的武器是一把白玉的琴,而那個人……是在蘇州指的絕對不能惹的人。
“砰”一聲巨響,張鬼整個人已然被彈出於數丈之外,龐大的身子重重地撞在石牆上。
“你……你是……”張幽駭然地瞪大眼睛,直覺手心開始冒汗。會嗎?會是他嗎?那個令江湖中人人害怕的男人。
“歐陽帝絕。”四個字像是代表一切般,從菱唇中溢位。
“你真是……”嚥了咽喉嚨中驟然分泌的口水,張幽顫聲問道,“歐陽帝絕?”
“你們比較幸運,我剛才用的不是琴而是手。”冷冷的語氣,像在宣告著一切,如同執掌著生死大權的判官,藐視著世人。
畢竟雪玉琴一奏,周圍的人只怕沒有人可以倖存。
他——也許真的是歐陽帝絕。望了一眼遠處已然倒地不起的張鬼,張幽一身冷汗地想著。
傳言,歐陽帝絕殺人從來都是看心情來決定的,沒有惜英雄,也沒有對與錯。五年之前,有數個武林高手就曾輸在他的琴音之下。
而現在,雖然不知道他和眼前這兩個少年的關係,但顯然,其中那個嬌小的少年對歐陽帝絕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人,而他們則好死不死地差點拔了老虎的鬍鬚。
“歐陽大俠,咱們兄弟不知道你在這裡,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原諒。”張幽汗如雨下,誠惶誠恐道。男子漢大丈夫,能屈亦能伸,況且,這種生死關頭的時候,就算他們想要不“屈”都不可能。
“原諒,這怎麼行!”鍾容容在一旁叫道,“你都不知道他們剛才有多可惡,竟然還強逼良家婦女,還準備對我和雨兒不利。”她順便也把一旁的唐顏雨拖下水。
老天,“他”能不能少說點啊,張幽頭大地看著,天知道,每多說一句,歐陽帝絕的臉色就沉下去幾分。若她再繼續說下去,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