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著光鮮的女客人看到這等場面,先是驚呼,然後便抱住了身旁男人的手臂說:“哎啊,好殘忍,那章魚還活生生的耶!”
啪沙、啪沙的洗去章魚身上的粘液,一旁的熱水正滾燙地等待著,花望賢聽見女客人的言語,連眉毛也不抬一下地說:“客人對於生鮮的料理有意見嗎?”
“看起來好血腥可怕幄!”女人嬌柔一笑。
“既然如此,就請你離開吧!”啪地放下刀子;花望賢雙手抱胸地看著女客人說。“心情上的恐懼,會影響到您的味覺,為了不讓這章魚死得不明不白,死後還要遭人唾棄說難吃,我覺得您不如換一個能讓您吃到不‘可怕’的料理的包廂去享受。我這兒只有最新鮮的料理,也只給懂得嚐鮮的客人吃。”
“你……你在趕我走?”女人不敢置信的,抖著塗抹深紅色唇 膏的嘴說。
“下次請您確認自己的口味後,再進行預約。美食俱樂部的三樓是沒有選單的,因此要挑選您中意的料理端看廚師,我可以推薦您隔壁的‘雲亭’,那兒的廚師只做素食的料理。絕對不會讓您看見如此‘殘忍’的畫面。”花望賢以一派冷靜的口吻說明。
“你這種態度,簡直不可理喻!”氣憤的女子丟下餐巾,站起身說。“達令,這就是你說你等了半年才好不容易能帶我來吃的餐廳嗎?這種會趕人的餐廳,有什麼好等的,太好笑了。我們走。”
“別丟臉了,坐下來吧!”男人卻不肯離去,拉扯著女人的手腕說。“是你指名要吃海鮮的,這兒的海鮮可是找遍全臺灣最新鮮的漁貨,現場烹飪,你以前不是也吃過活魚三吃,哪有什麼好在乎殘忍不殘忍的!”
“可是這廚師的態度氣死人了!”
“你不是還想跟公司裡的人炫耀你來這邊吃過了?要是你到公司,人家問你吃了什麼,你能說出些什麼?別鬧了。”扯扯她的手腕,男子歉意十足地對花望賢一笑說:“抱歉、抱歉,我們不會再抱怨了,請繼續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