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下人恥笑!”竇天志道:“難道你有鴛鴦銅鎖?”
拓跋雪道:“我也不知鴛鴦銅鎖身在何處!但你們不懂江湖規矩,兩個人出手,欺負一個小姑娘!”竇天志說道:“江湖的規矩,誰都知道,不可能以多欺少,我先來!”說著,他沉穩亮出五彩錦祥傘,與拓跋雪正面相持。
拓跋雪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這樣的兵器,甚是奇怪,打了一會兒,左攻右擊就是無法靠前,她心想:“這樣打下去,自己肯定會吃虧。”心眼一抖:“有了!”只見她一手揮劍一手忽地揮向旁邊問道:“你看,那是誰?”竇天志轉身應道:“誰?”乘他分神之時,拓跋雪出劍,一個“寒梅飄落”唰的一聲,
直把竇天志的五彩錦祥傘削落在地,竇天志一驚道:“啊!”再看他手裡只剩下了半截傘柄,傘蓋整個落在了地上。拓跋雪轉身閃在一旁,笑道:“原來是欺負小孩子的把戲!”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竇天志不知道,拓跋雪這把劍是赫連託所贈,削鐵如泥,無比鋒利,寒氣射人,這把寶劍名為霜雪劍,整把寶劍為青銅所鑄,長約三尺,劍上刻有花紋,劍柄鑲有珠玉,刃如霜雪,故而得名,劍身鐫刻著兩個漢朝篆字“霜雪”。
而竇天智那把傘也不是一般的雨傘,傘柄是採用青銅冶煉而成,傘蓋為蘇杭五彩蠶絲所制,如果不是拓跋雪使用的霜雪劍,根本不可能打敗竇天志。
第十一章 寧月軒 碧煙縹緲(二)
竇天志非常心疼自己那把五彩錦祥傘,趕緊拾回傘蓋,跳出去圈外,對著拓跋雪喝道:“丫頭,你這不是真本事!”站在一旁的拓跋傑看見義父敗在一個小丫頭手裡,臉上掛不住了,他低聲對竇天志說道:“義父,閃在一旁,看我的!”
說著,一個“燕子低飛”縱身到拓跋雪面前喝道:“丫頭,你耍鬼把戲根本不是英雄。”拓跋雪看了看拓跋傑心裡暗想:“這個,不好對付。”只見她小嘴一撅,說道:“你這個大哥哥,怎麼就想欺負一個小妹妹,那更不算英雄了!”她知道自己未必是拓跋傑的對手,就想辦法拖延時間,分散對方精力,
拓跋傑說道:“丫頭,我還沒伸手,怎麼能說欺負你呢?”拓跋雪微微含笑,說道:“還說沒欺負,你是大哥哥,跟一個小妹妹打架還不是欺負嗎?”她這麼一問,拓跋傑覺得有道理,問道:“那你說,怎麼才不是欺負?”拓跋雪笑道:“現在就告訴你!”
不待拓跋傑回應,拓跋雪來了個先下手為強,舉劍躍出,對準拓跋傑的丹田穴襲來,眼見劍已到跟前,未見拓跋傑身子移動,足立在地,不知怎麼,忽然拓跋傑出劍,擋住了拓跋雪的劍,
兩把寶劍相遇,一招接一招,一式對一式,二人打鬥在一起,一劍攻一接,一劍劈一劍迎,一劍上一劍擋,二劍相疊,天衣無縫,寒光四射,雅氣頓生,拓跋雪也從未見過劍法如此絕妙之人,與她所學的骨都劍法可以堪稱姊妹,不禁心中頓生敬佩之意,她也想跟一些江湖人士比試高低,怎奈一直沒有機會離開骨都府,
見這父子二人是漢朝人打扮,就更令她產生了好奇心。心中暗想:“如果此事被相父知道,肯定無法比試。”拓跋雪眼見拓跋傑只使出了五分功夫,時間久了,也擔心形勢不利自己,更擔心相祿府內院的人知道,忙收招撤劍跳出圈外,說道:“咱倆可不能這麼個打法!”拓跋傑問道:“那你說怎麼個打法?”拓跋雪皺皺眉頭,略帶思索的樣子,道:“我們可以打賭約戰。”
拓跋傑舉劍問道:“怎麼個打賭約戰?”拓跋雪眼珠一轉,認真道:“這樣吧,我們明天到城外的胡楊坡決戰,一比高低。”拓跋傑覺察道拓跋雪心中另有打算,怎麼個打算,一時猜不透,想看看她又使什麼詭計,問道:“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
拓跋雪見剛才見識過拓跋傑的劍法,心中已打定主意,說道:“輸了的一方就不能再尋找鴛鴦銅鎖,而且還要把自己的劍法武功傳授給對方,你看如何?”
拓跋傑心中暗驚:“好精明的丫頭。”他近前兩步問道:“你跟鴛鴦銅鎖有什麼關係?”拓跋雪道:“沒有任何關係,如果少一個人競爭,那我就多一分勝算!”拓跋傑道:“世人都在尋找鴛鴦銅鎖,你難道都能阻攔嗎?”
拓跋雪自信滿滿,揮一揮手中的寶劍道:“那就看誰能勝過我手中的霜雪劍了!”拓跋傑再次疑問道:“打賭約戰,就這個條件?”拓跋雪目光炯炯的望著拓跋傑點點頭,說道:“對,就這個條件!”
拓跋傑乾脆利落應道:“好!明天午時胡楊坡決戰。”拓跋雪聽拓跋傑答應的如此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