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空空的院落幾株胡楊沙沙,顯得寂寞清冷。
竇天志暗示拓跋傑此處,應該仔細察看。於是,父子二人飛身到寧月軒房頂,看見屋內還亮著燈,二人秉住呼吸,輕輕掀開房頂,向下看去。
只見一個清雅秀麗十**歲的姑娘在桌子旁邊煉字,身旁站著兩個女僕安靜看著,一會兒字寫錯了,這姑娘就把紙團成個紙球,然後向飛鏢一樣投向一個籃子,可能是這個姑娘用力過猛,紙球躍過籃子跑到旁邊的桌子下面去了,
這個姑娘就非常生氣,也不煉字了,一連團了幾個紙球,不斷的往籃子裡投去,這幾個都投中了,她才轉怒為喜,笑容裡帶著殺氣說道:“欒提諾,你就如同這紙球一樣,只能讓我來殺你!”
接連投了十幾個紙球到籃子裡,那姑娘感覺意猶未盡,轉身從牆上拿起一把寶劍,對著紙球一邊刺殺一邊道:“欒提諾,這就是你的下場!”直到把那些紙球刺成一堆紙屑,方才住手罷休!
前段時間,赫連雪知道了家仇與鴛鴦銅鎖的事,一直心事重重,不想百寶匣失而復得,在悲傷中又帶給她一絲期許與安慰,加之赫連錦顏陪她練劍,想盡辦法哄她開心,她才暫且放下那些事,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快樂,又一如既往的煉字習武了。
父子二人甚是奇怪,不知道這個姑娘是赫連託的什麼人,住在別院,肯定與赫連託有一定的關係,究竟是什麼人,父子二人繼續在房頂偷看。
第十章 寧月軒 碧煙縹緲(一)
正當父子二人繼續偷看時,忽然,這個姑娘抬頭向上揚了楊秀眉,厲聲說道:“既然來了,就下來比試比試吧!”說話的同時,隨手丟擲兩粒石子,直飛房頂。
竇天志對拓跋傑低聲說道:“小心!”趕緊一拉拓跋傑,二人縱身躍下躲開了石子,旁邊的兩女僕嚇得剛要叫,只聽這個姑娘說道:“不要驚慌,去睡覺,就是兩個飛賊!有我在怕什麼!”兩個女僕不敢多言,趕緊退身進裡屋。
這個姑娘正是拓跋雪,她從小在赫連託的骨都府長大,赫連託不僅將骨都劍法全部傳授給她,也經常訓練她的內力聽覺。
因此,當竇天志與拓跋傑躍身房頂的時候,她雖然只顧投紙球耳朵卻在仔細辯聽,當她發覺房頂這二人的內功深厚,可以確定不是骨都府的人,才又生氣又懊惱甩出石子。
竇天志與拓跋傑心裡一驚,來了個“燕子雙棲”穩穩落下,拓跋雪見這二人如此輕功,就知道他們的武功遠勝自己,尤其又是夜晚,這寧月軒無任何護衛家兵,
但她人小膽子大,已經身影晃動,健步疾出,手持寶劍立在了二人面前,氣勢洶洶的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竇天志與拓跋傑見拓跋雪身形如此之快,也料定她武功也不凡,再者也擔心驚動赫連託,引來麻煩,想著趕緊脫身回客棧,
當下拓跋傑賠禮道:“我二人路過,見有飛賊,一路追到姑娘住處,把賊追沒了,驚擾了姑娘,請多多包涵!”父子二人轉身想離開寧月軒,赫連雪縱身躍出,擋住了二人的去路,問道:“你是說有飛賊在我這?”拓跋傑沉穩道:“在下沒這麼說。”
拓跋雪從小生活在骨都府,一直戒備森嚴,她從沒聽說過這裡會來飛賊,可是眼前活生生的兩個人,又不得不令她相信有飛賊,仔細打量著父子二人,心想:“這二人究竟是幹什麼的,肯定是為鴛鴦銅鎖而來,上次偷百寶匣的人是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我必須好好盤問盤問!”
當下問道:“說不定,你們就是飛賊,來了就不能走。”拓跋傑說道:“我要是非走不可呢?”拓跋雪攔在這二人面前,說道:“要走,可以,先說說你們來骨都府幹什麼?”拓跋傑道:“我不是跟姑娘說了嘛,追飛賊!”
拓跋雪一手持劍了一手指向這父子二人,冷冷問道:“你們是不是為鴛鴦銅鎖夜探骨都府?”拓跋傑心中明白,不能跟這個姑娘糾纏,三十六計走為上,他再次賠禮溫言道:“姑娘,我們真是追飛賊,生怕飛賊傷害到姑娘,才冒昧進入府宅!”
他拉起義父竇天志的手臂就想走,赫連雪喝道:“二位,慢走,既然是追飛賊,我幫你們捉!”話音未落,右手已出,舉劍即刺,拓跋傑本想矇混過關,與義父趕緊脫身,哪知拓跋雪聰明過人,將計就計,使出這一招,對方不得不接,拓跋傑身子後退,剛要接招,
竇天志的五彩錦祥傘就到了,傘蓋團團旋轉,傘尖鋒利如刀,把拓跋雪擋在圈外,拓跋雪擔心這二人同時出手,不好對付,跳出圈外說道:“可惜呀可惜,武功再高,也不算英雄,就算得到鴛鴦銅鎖,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