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醜八怪,一個個把自己寶貝的不得了,他的手還沒碰到她們,她們就哭哭啼啼,搞得他噁心連連,索性在外面包了個館子,小住了下來。
如今,美色當前,在這種地方,還談什麼禮義廉恥……
再來彎月,話說彎月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一個肥頭大耳滿是酒氣的男子,色迷迷地拉著一個清秀男子的袖子不放,而這清秀男子,恰是易容後的若梨。
登時,一個老套的劇情,狗血的出現在彎月的腦海中:無德酒後更失德,一隻肥腸霸梨花。奇怪,按照戲文上說得,此時,美人兒受難,總會有白衣俠士大吼一聲,拔刀相救。可彎月環顧了四周,也沒見到穿白衣的俠士。也難為了,白衣俠士在哪兒出現,也不會在這歡場中出現,哎,這年頭,還是自己上吧。
正當她躡手躡腳走向肥頭大耳的男子時,一聲熟悉的嬉笑聲響起:“肖兄,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癖好。”
彎月急忙躲到柱子後,只見穿著灰色長袍的若霖,伴著一位淡然如水般的少年,走了上來。
“原來是慕公子。”肖元打了個飽嗝:“來天音閣這麼久,沒想到這裡還有那麼標誌的小哥,肖某自然要上前結交一番,可這小哥卻高傲的很,竟連一句話都說不得。”
哪裡是不會說話,分明是看到大哥在後面,不能說話。若梨咬著嘴,忿忿地想。
若霖的眼若有若無地掃過若梨,笑道:“肖兄這樣說,莫非是天音閣的花娘,惹得肖兄不滿意?”
在他的眼色下,幾名花娘笑著圍住了肖公子,嗔道:“是呀,公子,難道我們姐妹兒,還比不得一個小生嗎?啊,公子……”幾聲燕啼,已把肖元的魂兒勾去了一半,他一手摟著一個花娘,神魂顛倒地向前走去:“本公子怎麼會忘記你們,哈哈,來,今夜誰服侍的好,本公子重重有賞。”
若梨望著肖元混濁的背影,不由得做了個鬼臉。而若霖則踱步到她身邊,低喝道:“醜還沒出夠,還不回家去。”
不會吧,又被認出了?若梨摸了摸自己的喉結,這次沒歪啊。
段子鈺雲淡風輕地走了過來,斜看了她一眼。也就是這眼光,使得若梨一個寒顫,難道,是這小子告的密?可惡啊,她難得來青樓一次,就被這傢伙,給搞黃了……
待若梨回過頭時,彎月從柱子後面走出,兩人使了個眼色,急忙向外走去。
只是可憐了某人,第一次探春之旅,就在穿幫與兄長的訓斥中,悽慘落幕。
“你們倆折騰了一天,可曾想到冷夫人?她發現你們不見了,一定會著急加擔心。”清遙冷著臉,訓斥道二人。
若梨悽慘兮兮地看向清遙,剛才,大哥已經唸了她一遍。老天爺,為毛清遙哥哥也這麼能念她?大哥還讓清遙哥哥護送她們回來,向冷夫人請罪,娘哎,母親若知道了這件事,不把她的手打腫才怪。
想起孃親手中金黃的戒尺,若梨的小心肝啊,涼颼颼的。
然而,還未到冷夫人的院子,清遙就皺起眉頭:“前方有人,好像是將軍的影衛。”
有人?彎月和若梨伸長了頭,即使腦袋轉了一圈兒,也沒看到半個人影。
“看來,將軍今天過來了。五小姐,祠堂已到,卑職先行告退。”清遙對著若梨行了個禮,恭敬地退了去。向冷夫人告狀的事兒,也由此擱下了。
看到清遙退去,若梨長吁出一口氣,太好啦,今日爹爹來的正是時候。然而,彎月望著已然漆黑的小院,眉頭卻皺了起來。
“若梨,今晚,我能不能去你那裡休息呢?”彎月拉住正要向前走的若梨,問道。
“哦,彎月姐,你怎麼會想到去我那裡休息?”若梨奇怪的問道。
原因嘛……彎月漲紅了臉,她肯定不能告訴若梨,是因為冷夫人和慕將軍的緣故吧。然而,不解風情的若梨卻說道:“爹爹難得來見孃親一次,嘻嘻,這時我可要過去了,難得見他倆再一起呢。”
可別,彎月急忙拉住了她,說道:“若梨,我……有點累了,那個,我很想念在梨花小築的日子,不如,你帶我去那裡再住一晚吧,順便敘敘舊。”哎,人著急了,藉口都聽著彆扭。
然而,若梨卻存了份別樣的心思,她拉起彎月道:“好姐姐,你若不跟我進去,我明日就向孃親告狀,說你慫恿我去青樓。”
彎月聞言,一口唾沫幾乎噴了出來,這這……這栽贓的也太離譜了吧。就在她愣神的瞬間,若梨已經擺脫了她的手,向著小院跑去。
“砰砰砰。”若梨敲起了房門,不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