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滿懷枝頭訴,梨花沾雨玉生香。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已經發完,繼續碼字,兩三天一發,請見諒。PS:謝謝大家長久以來的支援,糟糠之夫,路還很漫長……
☆、無德酒後更失德
“段世子,你怎麼才回來?”席間,喝得東倒西歪的孫儒才,摟著一名細腰女,眯起醉醺醺的眼睛,看向段子鈺。
“嗨,人有三急,這又怎麼了。”一個頭圓耳肥的公子壞笑道:“也許,是看中了哪個小娘子,風流快活去啦。”
一語下去,全場人都大笑起來。剛才出聲的這位公子,乃禮部尚書肖柄銀的獨子,單字元。然而,由於在家中驕橫已久,此人說起話來沒頭沒腦,總會鬧些笑話。於是,人們乾脆將他的名字倒過來唸——元宵。
孫儒才笑得最為無趣,他前俯後仰中,已見到彎曲的背部,配上那墨綠色的衣衫兒,活像只蛤蟆。受不了他沖天的酒氣,身旁的細腰女不自覺的向外靠了靠。然而,孫儒才卻一臉不樂意地拉她入懷,狠狠咬了她一口:“跑什麼,本公子對你不好嗎?”
“爺。”那名女子強笑道:“聽聞爺就要娶慕家小姐了。有道是,只見新人笑,誰聞舊人哭。爺……”一雙美眸幾乎流出水來。
一眾女子聞聲,也紛紛靠向了她們身旁的男子,一時間,鶯啼燕悲,唬地一群男子擁擁左邊,摟摟右邊,竟忙得不堪。
孫儒才則神色複雜的飲了口酒,面上隱約有了薄怒。可礙於慕若霖在此,他也不好發作,只得低下頭,狠狠咬住偎在懷中的女子,大手在她身上掐了起來。女子緊皺眉頭,萬千痛楚,最終化為一聲嬌吟。
段子鈺坐在一旁,輕抿著茶水,對眼前的糜亂不屑一顧。而慕若霖則坐在他的身旁,與他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談著。然而,廳內的氣息越來越糜亂,兩人終是待不下去了,遂悄悄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彎月在屋子裡,聽白芷將琵琶行唱了一遍又一遍,剛開始時,還覺得有點兒新意,可時間久了,那刻意悲慼的語調兒,擾的她不勝其煩,竟託著腮小憩了起來。等等,若梨怎麼還沒回來?
她急忙睜開眼,若梨這廂出去了大半個時辰,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想到這裡,她清醒了大半兒,忙向外面走去。白芷見彎月離開,試探性的挽留道:“公子,再聽奴家唱一曲兒吧。”聲音弱弱,卻沒有矯情在裡頭。
彎月搖了搖頭,說道:“不啦,我的朋友是個路痴,說不定迷路了,我去找找她,些許一會兒回來。”
再說若梨,在糾正了自己的喉結後,她正打算和彎月離開,不想卻看到一個酒氣沖天的綠衣少年,摟著一位嬌滴滴的少女,兩人推門進了右手邊的偏房。
哇,孤男寡女,必有姦情……
若梨急忙靠向窗戶,由於這裡,人來人往比較頻繁,她也不敢像剛才那樣,在窗戶上捅個洞,只得附耳貼了過去。果然,屋子裡很快就傳來了少年劇烈的喘息和女子的嬌吟。
“爺,你掐死奴家了。”女子嬌滴滴的嗔道。
“少裝蒜,你們女人,就喜歡裝腔作勢,明明不喜歡,卻欲拒還迎。”女子發出一聲痛呼,屋子裡的響聲,似乎更加厲害了起來。
“慕若梨,你這個臭丫頭,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竟敢算計本公子。本來我還想放你一馬,誰知你這麼不識好歹,等你嫁了我,本公子一定要教教你什麼是夫為天。”屋內,女子吃痛的呻吟愈加劇烈,而“吱呀吱呀”的晃動聲也越加明顯起來。慕若梨,裡面的人,可是在罵自己?可他是誰呢,自己過去如何算計了他?
若梨向後退去,可不想,一隻肥大的手從後面扣住自己的肩膀,濃重的酒氣傳來:“小哥,做什麼呢?”
肖元出來小解,恰巧在拐角時碰到了男裝的若梨,瞪著混濁的眼,他依稀見到,眼前的少年唇紅齒白,肌膚勝雪,可他卻在聽孫公子的牆角。
敢情是個未滿足的小倌吧。
肖元的嘴角勾起了幾分邪笑,他搭住對方的肩膀,半調侃道:“小哥,做什麼呢?”
若梨聞言,見了這副肥大汙濁的皮囊,只差沒被這沖天的酒氣燻死。她急忙後退開,想要逃離。
然而,對方卻不依不饒,走上前去,一雙混沌的眼內滿是慾念,輕佻說道:“好兄弟,別怕,哥哥不會傷害你。咯,哥長得那麼大,頭回見到你這樣晶瑩剔透的人兒,可比家裡的那些醜八怪好看多了。”哎,父親總是尋了些醜八怪,回家充實臉面。可那些醜八怪,他看著就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