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想要去美國讀書,結果有人告訴美國大使館他虐貓的行徑,那傢伙的留學申請自然而然地被駁回,理由是怕他去虐待美國的貓。啥都不說了,願那群咪咪平安無事,願中國社會,能夠達到真正的和諧。
☆、神州北望烽煙起
因著張頑童的挽留;清遙破例在這個村兒裡小住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當他早早起了床;待整理好行囊推開門離去時;彎月已經不聲不響地站在門口,手裡還託著一個油紙包。
“你要走了?”彎月見清遙出來;留戀地問道。
清遙默然地點了點頭;他看向彎月:“你特意在這裡等我?”
彎月的面頰,一陣緋紅。她伸出手,將油紙包塞到清遙的手裡:“一大早起來,想必沒有吃飯吧。我做了幾塊米糕;你拿著路上吃吧。”
清遙接過仍有熱度的油紙包,憾然地看著眼前人:“辛苦你了。”如果不是戰事在即,他真想賴在這裡,好好守護心愛的姑娘。
彎月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問道:“不去向張大夫拜別嗎?”
“我昨夜,已經向他拜別了。師父他自然捨不得我,可是,戰事在即,我也沒有辦法。”家重?國重?當遇到外敵時,男兒自當棄筆從戎,以自己的血肉之軀,換得家鄉一片安寧。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春閨夢裡人……
“如果三年後,我沒有回來,那麼,別再等我,找個好點兒的男人,嫁了吧。”清遙黯然的背過頭,決絕的上了馬。他用力甩了甩鞭子,馬兒嘶鳴著跑向前去。
彎月看著清遙絕塵的背影,耳旁響著他剛才說的話,兩行清淚,從她的眼中無聲息的流出。她忽然追跑了上去,邊跑邊喊:“清遙,你……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然……我就……不嫁了。”
彎月的聲音迴盪在了山林之間,馬背上的清遙,身子似乎顫抖了一下,一陣猶豫後,他再次甩鞭,如星矢般消失在了煙塵裡。
殊不知,山村一別,外面已經換了人間。
崇安八年,西南邊境烽煙愈演愈烈,大有蔓延不休之勢。開春,朝中糧草接應不上,軍心多有動搖,連戰失利。風皇見戰況不利,攜其第五子親自上前陣督戰以壯士氣,其第二子宇文漠然率軍留守京師,第四子宇文夙然代為處理朝中政事。
次月,就在邊境戰事吃緊之時,南詔軍隊節節敗退,逐步退出了其所侵的城池。還未及眾人歇口氣兒,柔然的軍隊,卻忽然出現在京城之外,並且神不知鬼不覺地從京城內殺出,猝不及防的天朝軍隊奮力抵抗,卻仍未擋住柔然人的鐵蹄與屠刀。一時間,京城裡血流成河,帝二子被擒,四子倉皇逃出,宮中的大部分宮娥及平民女子遭擄。在柔然人的蹂躪下,京城無家不戴孝,無處不聞哭。一時間,繁華的京城猶如煉獄,百姓紛紛攜口逃離。這就是史書中所記載的“崇安之恥”。
京城淪陷的訊息一經傳來,風皇氣的當即病倒,其五子宇文胤然開始接手事宜。尚未弱冠的他並未盲目的接受大臣們的提議,派兵奪回京師。相反,他密令慕懷忠之子慕若霖,率領一批精銳之士火燒了狂歡中的柔然人的大營,同時選調了一批死士,連夜奪取了連線柔然與天朝的必經關卡,掐斷了柔然人的退路,形成了關門打狗之勢。對於處在觀望狀態中的南詔,年紀輕輕的宇文胤然獨自闖入敵營,軟硬兼施,迫使南王接受議和,並承諾一定時間內不再侵犯天朝。
在平息了南詔後,宇文胤然又趁熱打鐵,火速派軍北上,收復被柔然人佔領的失地。誰知屋漏偏逢雨,原豫州太守趙恆,在其亂黨的接應下逃出大牢,其亂黨迅速佔領了豫州,而趙恆也在其亂黨的擁護下,自立為豫王。
此時,張頑童、彎月、若涵和么一,仍待在遠離京城的小村裡。小村地處偏僻,可村裡的人,已經聞到了戰火的味道。不少從京城裡逃出的百姓在路過時,都會談及現在京城的慘狀,一個個哀嚎連連。
柔然人在攻下京城後,絲毫沒有離去的跡象,相反,他們盤踞在城裡,吃著囤積的糧草,擁著天朝的女人,好不愜意。曾經盛極一時的慕將軍府及其他朝廷大員的府邸,在被洗劫一空後,被分給了柔然的大小將士,成了他們吃喝玩樂的場所。而原先在府裡的大小女僕,更成了他們發洩的物件。
只是,數量龐大的柔然士兵,是如何進入到防守嚴密的皇城裡,這至今仍是個謎。
夜裡,么一端著洗臉水,走入房間,看向處在冥思苦想中的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