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所謂醫者父母心,對人也好、動物也罷,都應當有一份仁愛之心。好了,現在過去摸摸馬兒以示善意,張大夫看了,也許氣兒就會消了。”
若涵照做的走向了馬兒,然而,剛才被若涵一頓痛抽的馬兒見了他,立即豎起耳朵,立起蹄子,瞪起栗色的眼珠子恐懼地看向來人。
而做賊心虛的若涵,也略有懼意地看著前面的馬兒,時不時地撇向它的前蹄,生怕自己被踢到。
終於,當若涵的手摸到馬的下顎時,雙方都鬆了一口氣。馬兒顯得不那麼懼怕了,若涵的臉色也柔和了許多。而坐在茶鋪裡的張大夫,一邊看著外面的兩人一馬,一邊下意識的摸著鬍子,樣子相當滿意。
下午,在用過簡單的午餐後,三人上了那輛至今讓他們心有餘悸的馬車,這一次,若涵和張大夫坐到了前面,彎月則坐進了舒服的車廂裡。前面,不時傳來張大夫指揮若涵的聲音,看來這個老頑童,確實有收若涵做徒兒的打算,希望這次,若涵能從慕家的陰影中擺脫出來。
俗話說,好事多磨。就在彎月為若涵暗自開心的時候,晚上就出事兒了。夜裡,彎月躺在借宿的屋子裡,正欲休息時,忽然聽到一聲戲謔:“妹子,別來無恙?”
聞聲,彎月驚喜地轉過頭,看到了一臉笑意的八兩,正盈盈的看向她。
“姐姐。”彎月歡喜的撲到八兩的身上:“能再見到你真好。”
“瞧你這話說的。”八兩推開彎月的頭,關切的問道:“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莫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彎月搖了搖頭:“最近是有點兒不順,不過,福禍相依,這些對我而言,更是福。”她緩緩將自己在慕府這些天的遭遇道出,八兩則聽得怒火中燒。末了,她狠狠地拍向桌子:“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蛇蠍的女人,你對她仁盡義至,她竟然還設計這麼一個圈套來害你。”
彎月心裡也頗為感慨:“冷夫人臨終前,曾經說過,若梨的本性並不壞,只是她不該生在這個家。其實,初見若梨的時候,她還是很好的,直到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