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埋在這裡的其他夫人,高貴了多。
“孃親,”若梨哽咽著,在冷夫人墳前上了三炷香,道:“梨兒不肖,這麼久才來看你。都是若梨不好,連累孃親受罪,還害了孃親的性命。孃親泉下有靈,一定要保佑梨兒,懲罰那些害了你的小人。”
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讓站在一旁的彎月和紅豆,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此時,從若梨身上發出的恨意,竟讓在場的人,有了心悸的感覺。山谷中時不時吹來的冷風,更讓眾人雞皮疙瘩連連。然而,當若梨起身時,她又恢復了楚楚無助的樣子,靠向了若愚,如小鳥般依偎在哥哥的懷裡。
若愚撫著若梨的長髮,眼中是難得一見的溫柔。此時,秋風陣陣,吹過了松濤,也為這對兄妹,吹來了離人的幾許哀愁。
彎月扭過頭去,不去看這對兒彆扭的兄妹,自己拿出香燭來,為冷夫人點上。大理石後,就是冷夫人的新墳,比起那些墳頭上長了草的墳頭比起來,確實,蠻新的。
然而,彎月的眼有一下沒一下的蹭了過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她轉過頭,對若梨與若愚說道:“你們看,冷夫人的墳。”她的手指著冷夫人的墳頭道:“按理說,新墳的墳頭,很快就會長出青草,且長勢旺盛。而夫人的墳,卻不見這樣的青草,相反,連土壤的顏色,跟周邊的土壤都有好大差別。”
若梨和若愚聞言,急忙上前看去。結果,不出彎月所言,冷夫人的墳頭,確實有被翻動的痕跡。若梨氣得哽咽道:“是誰這麼缺德,死者為大,為什麼還不讓孃親安息呢。”
若愚皺起了眉頭,還是安慰若梨道:“梨兒,此事非同小可。我們還是先回去,告訴父親,由他定奪吧。”
若梨哽咽著,趴到了冷夫人的墳頭,大哭起來。彎月和紅豆急忙上前安慰,同時也為冷夫人悲嘆,如此薄命的女子,竟然在逝去後,也不得安息。
若愚扶著悲傷的若梨,上了馬車,彎月與紅豆緊隨其後,晏明則走在了最後。臨走時,彎月忍不住看向冷夫人的墓碑,只覺那塊大理石做的黑色墓碑,此時靜立在風中,似有千言萬語,卻無法說出口。待彎月回頭時,冷不防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女子的嘆息,只是微微一聲,又旋即消散在了風裡。
什麼聲音?彎月急忙回過頭去,卻見冷夫人的墳頭,孤零零的,似有萬般悽寂。
“彎月姑娘,上車了。”紅豆在旁提醒道。
彎月看了看紅豆,她身旁正巧站著晏明,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見到女色狼的目光向這裡飄過,急忙心虛的轉過頭,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這女色狼惦記上,於是下意識地向四公子那裡湊了湊。
彎月見了晏明的樣子,面上不禁窘起來,急忙轉身跨上馬車。只是,當她的後腳還沒有上馬車,一陣急促的貓叫聲從林子裡傳來。
喵嗚……好淒厲。
這個聲音……她在喜福鎮聽過,是貓殺。
若愚皺了皺眉,抽出腰中的軟劍,與晏明護住馬車。可惜,幾條長長的鐵索從林中飛出,前後勾住了馬車,使之動彈不得。
幾聲嬌笑從林中傳來,幾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身著薄紗,從林中走了出來。此時,已是秋天,可透過薄紗,依然可以看到,女子們那吹彈可破、白如凝脂的肌膚。
這群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的女子,來自貓殺?
晏明登時傻了眼,眼直直地看向前方的豔麗女子,手中的劍都未曾握穩。而若愚的面上,一派冷冰冰,他飛快地給了晏明幾個眼刀,可惜旁邊人已經看直了眼,哪顧得上主子的眼色。
彎月見狀,不由得靠近晏明,在他耳邊喂了一聲。晏明獨自沉醉在眼前的美人圖,冷不防,一張堪比女鬼的面容湊了過來,嚇得他大叫一聲,直接坐在了地上,連手中的劍都掉了。
哈哈哈……女子們銀鈴般的笑聲,此起彼伏,一個青衣女子邊笑邊說道:“今日果然不枉我們出來一場,不禁見到了名聞天下的舒華公子,還看到了他那愚笨的小廝,配上旁邊的東施,哈哈,堂主聽了,一定後悔沒有來呢。”
另一個粉衣女子嗤笑道:“堂主怎麼會來這裡,你這騷蹄子,怕是又發騷了吧。”那語氣,活像青樓裡的女子打情罵俏。
另一個白衣女子插嘴笑道:“好了,別忘了,今日咱們姐妹四人,可是為了舒華公子和梨花美人來的,閒雜人等,老規矩辦吧。”
青衣女子聞聲笑道:“既然如此,妹妹也不謙讓了,舒華公子交給我來辦,其他人等,諸位姐妹分著做就是。”
粉衣女子聞聲,仍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