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不止上演了一遍的空城計,彎月才想起,自己已經半天沒有吃過東西。
待若愚結束調息沒多久,裙下溼漉漉的彎月捧著兩條魚,走了進來。
“今天就吃這個?”若愚有些厭惡地看著兩條奄奄一息的魚,挑了挑眉,問道。
彎月狼狽地點了點頭,心裡暗自說道:“這個四少爺,落難時刻,就別擺譜了,你可知道,我為了抓這兩條魚,幾次差點兒掉到河裡去呢。到那時,就不是我吃魚,而是魚吃我了。”
然而,這些話,她終是沒有好意思說出口,只是問道:“公子,你身子有沒有帶打火石?”上午給冷夫人上香的時候,她看到,若愚的身上有帶打火石。
若愚點了點頭,說道:“在我懷中,你摸出來吧。”
彎月“哦”了一聲,可手伸向若愚的胸口時,卻停在了空中。那溫熱的胸膛隻手可得,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啊。自己要是摸了若愚,以後在四公子的眼裡,這女色魔的帽子是不是越戴越高?
若愚見彎月的臉紅撲撲的,夾帶著幾許羞澀,原本對彎月的厭惡逐漸為捉弄這個醜丫頭所取代。傳說中的女色魔,也會臉紅?
他微不可見地抖了□,兩塊打火石順勢掉了出來。
“拿去吧。”他說道。
彎月“嗯”了一聲,急忙取了打火石,生上了火。然而,不知是不是她太心急,那打火石始終打不上火。自己倒是急出了一頭的細汗。
“把打火石對著幹燥的木柴,用力地摩擦,這樣點上火的機率更大。”若愚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懶洋洋地說道。
彎月聞言,如是打了幾番,終於點上了火。零星火種燃燒著乾柴,速有燎原之勢。趁著這功夫,彎月將木枝插入魚身。若愚見狀,搖頭提醒道:“烤魚前,一定要把內臟取出來清理一番,否則味道會很苦。”這丫頭,一看就知道她沒幹過粗活兒。
彎月臉再次紅了,想不到,烤魚前還要出這樣的功夫,待到自己將魚的內臟淘淨,手上已經沾滿了血。
若愚無語地看著彎月揮著自己的軟劍,在魚身上動來動去。這軟劍,乃是自己剛入門時,師父贈送的。如今,卻被這醜丫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