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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在彎月前面的地痞哈哈笑道:“這是哪裡來的西施啊?這麼美啊,把我的魂兒都嚇走了。”
旁邊一個接腔道:“西施?嘖嘖嘖,東施還差不多,我們家的母豬,都比這個漂亮啊。”另外幾個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紛紛起鬨。彎月氣得滿臉通紅,卻又奈何不得,只得推開他們,以趕緊離開。不料她前行了幾步,那幾個地痞又圍住了她,第一個出聲的人推了彎月一把:“臭丫頭,敢推老子,把你推倒了老子都不要。”誰料彎月的身形未動,自己卻如撞上了一堵牆,後退了幾步。只見彎月伸出了一個手指,恰好點住了他,而她身上發出的力道,直直將他推後了幾步。
其他地痞見狀,又起鬨起來。那個地痞又氣又急,狠狠地向彎月身上撞去,然而,彎月一個閃身,輕巧地躲開了這個傢伙的衝撞。那傢伙避之不及地撞到了彎月身後一個混混的身上,兩人“唉呦”兩聲倒地。
眼見樓下的局面越來越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樓上的雅間內卻坐在一名男子,端著酒杯斜眼看向外面的亂狀,一張臉上看不出喜與悲。他的身旁,立著一個嬌小的女子,那女子一襲紅色長衫。雖然她靜立著,卻掩不住一身的媚骨,著實有誘人共赴雲雨的慾望。然而,她的雙眼低垂著,從始至終都不敢抬眼看向男子。
“南珠,樓下的那個丫頭使得法子,你可看出?”男子冷不防問道。那名叫做“南珠”的女子抬起頭來,向樓外望去。此時,勢單力薄的彎月已被那群混混踢倒,其中一個還狠狠地踢著她罵道:“醜丫頭,我叫你今天記住老子。”彎月弓著腰,如蝦米般抱著頭,卻堅強的一聲不吭。
南珠回過頭來,搖頭道:“南珠愚鈍,請主子提點。”
男子不緊不慢地抿了口酒:“這丫頭倒是膽大,昨夜的戲演的很不錯。可惜……”下一刻,杯子應聲而碎。南珠低下頭,不敢想象主人的臉上會有怎樣的陰霾,昨夜,那個丫頭幫忙放走了李家眾人,害得主人的籌謀泡了湯。那丫頭,著實該死。
“真是掃興。”男子不緊不慢的喝了口酒,同時將酒杯扔了出去,正好砸到了帶頭的混混的頭上。那混混吃痛的捂住腦袋,抬頭怒罵道:“哪個不怕死的敢砸老子!”
其他的混混見狀,紛紛停下了腳下的活兒,抬頭向上咒罵起來。有幾個還衝進了酒樓,然而,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就被人如臭雞蛋般甩了出來,倒在地上痛得直哼哼。其他幾個混混見狀,知是遇到了高人,登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的心中琢磨著,看來今天是遇到了高人,可若是這麼掉轉頭跑了,那真對不住倒下的兄弟,以後在這裡也不好混;可如果不走,難保一會兒不會被樓裡的高人遷怒,說不定也會被狠狠的修理一番……終於,一個混混鬥著聲音喊道:“哪方的兔崽子,竟然敢傷我們兄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說罷,他搶過了旁邊鋪上的一把鐵鍁,扛著便衝了進去。其他混混見狀,也壯著膽子跟著衝了進去。
樓下的眾人皆看戲般的瞪大眼睛,豎起耳朵,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聞樓中有何異動,也未見什麼人下來。直到……一個戴著紗帽的男子,從樓裡緩緩走下,紗帽下面只能依稀看到其俊俏的面容,他光潔的長手露在外,一眼看去,竟會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句話-素手凝玉。一個有著如此玉手的男子,他那面紗下被遮住的容顏,著實勾起了眾人窺探的慾望。然而,望著在地上呻吟著的混混們,在場圍觀的人竟無人敢上前一探,只得眼巴巴地看著如玉男子登上了馬車,絕塵而去。眾人的目光皆聚焦在眼前的男子身上,卻鮮少有人注意到,此時,另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從樓後飄出,望著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回首給予了眾生一個嘲笑的面容,隨即長袖一揮,如飛鳥般瞬間消失在了樓宇中。
之後,坊間將此事傳得神乎又神,據說一個天神般的男子,將一群欺壓民女的惡棍狠狠教訓了一番,之後,傳言不斷升級,最為離譜的莫過於被那男子搭救的少女是個仙女模樣的美人兒,她對英雄一見傾心,竟然與他相攜離去,結成伉儷。此傳言可羨煞了無數閨中少女,也喜壞了不少少年郎。一時間,大街上猛地出現了很多戴紗帽的男子,他們一身俠士打扮,將路見不平英雄救美演繹的十分徹底。不過,最為得意的還是賣紗帽的商販,這幾日生意出奇的好,每個人都懷揣著沉甸甸的銀子,樂不攏嘴。
坊間如此傳言,而事件的女主角彎月卻仍不知。那些混混的腳下並不留情,一番踢打下來,她的身上到處青青紫紫,著實讓人心痛。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