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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我兒娶妻之日,眾位無須拘禮,還請隨意。”一揮手,兩漢侍女手捧瓜果,侍候於眾人身邊。
這是什麼情況,這隻老狐狸,怎麼把自己府上的人調到了他這裡。狐狸眉頭輕微皺起,但念及這是他的大喜日子,也就沒有多生不快。
待到吉時,喜娘扶出了頭戴喜帕的彎月,在眾人的注目下,與狐狸交拜了天地。然而,兩人似乎忘記了一件事,他們都沒有請長者,這沒長者,拜高堂時如何去拜。
就在此時,右相大人身形一轉,直直坐上了高堂之位,接受了二人的跪拜。
一場簡單的婚禮,終於禮成。
有右相坐鎮,軍中眾人不敢狂灌狐狸,也不敢去鬧洞房,只得看著新郎官屁顛屁顛的離去,而他們則坐在一旁幹喝悶酒。
“真想瞧瞧嫂子的模樣啊。”有軍士豔羨地感嘆道。
“你小子,看了別忘告訴我。”
“嫂夫人一定美若天仙,賀參軍真有福氣啊。”
……
你一句我一句,惟獨右相大人飲著酒不做聲,新娘子美如天仙?
他的倔強兒子呀。
心頭,一陣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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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月不安地坐在紅羅帳內,被褥上已經被喜娘撒上了桂圓,紅棗,蓮子等,以求二人早生貴子。
喜娘在一旁笑道:“夫人啊,不用緊張。這是你的大喜日子,放鬆,放鬆。”
“八兩姐,三姐,我有話想單獨問你們。”喜帕下,傳來了彎月羞澀的聲音。
喜娘忙推門走了出去。惟獨八兩和宛儀留了下來。
“好妹妹,有話就問吧。”
“這個……”彎月掀開帕子,抬頭悄聲問道:“第一次,疼不疼啊?”
趴在地下的白妙,此時忽然“阿嚏”了一聲,搖著尾巴鑽進了床下,非禮勿聽,非禮勿聽啊。
八兩和宛儀的臉,都在此刻成了燒蝦,兩人尷尬的對望了一眼,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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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狐狸走進喜房的時候,他抬頭望了望天。今兒,有右相幫他擋著,使得他全身而退,不用滿身酒氣的和娘子圓房了。
只是,這房中之術……他尷尬的看了看手中的書,又溫習了一遍,遂把書塞入袖口裡,從容地走了進去。
“娘子。”挑起紅蓋頭,狐狸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身如芳草之幽香,發如瀑布之綿長,面如桃花之流芳。
得此玉人,還有什麼不滿足。
“娘子,我們熄燈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費了。
彎月的眼,如醉酒般迷濛起來,她低下頭,任憑某人將她衣衫輕輕除去,兩人雙雙跌倒在了紅色的大床上。
緊促的呼吸聲,最終化作彎月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