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月的眼,如醉酒般迷濛起來,她低下頭,任憑某人將她衣衫輕輕除去,兩人雙雙跌倒在了紅色的大床上。
緊促的呼吸聲,最終化作彎月口中的一聲痛呼。第一次,果然是很痛的,一陣撕裂的感覺席捲而來,盡做一行眼淚流下。
而後,哭泣逐漸變成了呻吟,歡愉替代了疼痛,二人終於合為一體。
白妙邋遢著尾巴,從床下倉惶逃出,從視窗飛奔出了屋子。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啊。
“這個死東西。”狐狸不滿的看了看被撞破的視窗,忙拉下帳子,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狐狸,”一番雲雨過去,彎月趴在他的胸口,輕聲問道:“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
狐狸臉色微變,他瞪大眼睛看向彎月:“你怎麼知道。”
“這就對了,八兩姐說,男人如果有經驗,不會讓女人的第一次太痛。”
言下之意,他很沒經驗?
狐狸胸口一陣緊縮,他忽然翻過身,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如此,娘子就借為夫多練習練習吧。”
又是一陣排山倒海的歡愉。屋外,秋風瑟瑟;屋內,春意正濃。
翌日,彎月捂著痠痛不堪的腰,為自己的失言後悔。殊不知,一句無心的話,竟然使得她被狐狸練習了一夜。
永遠不要懷疑男人在這方面的能力,她已經能夠預見未來生活的悲催……
狐狸,在她身旁正閉目睡著,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那滿意的笑容。
輕輕地剪下狐狸的一撮頭髮,與自己的斷髮合編在了一起,做成了一個簡單的髮結。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別了,清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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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軟轎上,宛儀有些睏倦。不過,能親眼看到四妹出嫁,還有什麼讓她更加開心呢。
想起了這些日子裡,她同五殿下的纏綿,臉頰迅速緋紅。有了這些記憶,日後即便為妾,也不會寂寞吧。
宛儀羞澀的低下頭去,心中愈發念起那俊朗的容顏。
忽然,轎子重重地落了地。一隻手,將她從轎子中拉出。藉著昏暗的月光,她恐懼地看到,護送她的侍衛全部倒在了地上,而一群黑衣人,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你們是誰?”宛儀直覺地後退了一步,卻被拉了回來,五花大綁之後,扛在了那人的肩頭。
花街上,人來人往,一片鶯聲燕啼,處處可見暴露不堪的女子。一行人悄聲落在了一處不起眼的窗前。在確定了裡面的人之後,將宛儀解綁,扔到了裡面的床上。
這是哪裡?宛儀慌張的看向佈置有些豔俗的房間,正欲起身,忽然聽到身旁一陣翻滾。
是誰,在她身旁?
轉過頭,不期然看到了一雙燃燒著慾火的藍色眼睛,從此化作她一生無法拋開的夢魘。
又是一場孽緣。
作者有話要說:暫時寫到這裡吧,糾結啊糾結。
下面要繼續虐待嘍,只是物件變成了宛儀,哎,劇情需要,莫拍我。
還請大家多多留言,順便幫偶推薦一下小文哦……
感激不盡
☆、御女七七四九式
一夜春夢無邊;待醒來時;枕邊寒涼;那個人呢?
狐狸睜開了睡眼;不期然地看到一個素衣女子,衣袂飄飄地走了過來:“相公醒了嗎;過來吃飯吧。”
狐狸瞪大了眼;許久才蹦出一句:“娘子?”
眼前的女人,真的是那個醜丫頭嗎?
面如桃花春豔,唇如朱丹緋紅,膚如白雪可破;最勾人的是她那泉水般的眸子,彷彿倒映了漫天的星辰,璀璨無邊。
“相公……”彎月看到狐狸的表情,臉登時一紅,她忙坐在了狐狸旁邊,伸出手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眼珠子還能動,沒呆呀。”彎月自言自語道。
狐狸回過神來,忽然抱住彎月,叫道:“娘子,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除了我,還能有誰?”彎月好笑的推開了他,正欲說他幾句時,卻從桌上的銅鏡中,看到了她現在的模樣,登時驚詫萬千。
銅鏡中的傾城女子,可是她嗎?為何一覺醒來,竟變了一番模樣?
忽然,皮下一陣摸索,她莫不是帶了人皮面具?
沒有,沒有什麼人皮面具,這就是她原來的容貌,被鳳孤飛掩蓋住的容貌啊。
狐狸的表情,就像撿到了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