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就會惹麻煩。”
尚行和含章的面上,一陣羞紅。而上官寒看向女子,好久才說道:“雪,別來無恙?”
“還好。”落雪斂了斂心神:“你呢,過的可好?”
上官寒沉默的點了點頭,那邊,已經有人衝他飛眼刃了。
如果不是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他真想衝上去,握住她的手,一如兩人初見時。
命運弄人,情何以堪。
她竟然成了他同父異母的親姐姐,每當看到她的笑靨,心中都有萬千難受,為了那個帶給她歡笑的男人,從來就不是他。
感到上官寒哀痛的目光,意揚不著痕跡的擋在了兩人中央,一雙冷眼掃向上官寒。
“小舅舅。”含章適時地跳了出來,拉住上官寒的手:“孃親,小舅舅的房子,昨夜被這幫歹人給燒了。孃親,讓小舅舅跟我們回去住吧,好不好?”
“不好。”意揚陰沉著臉,未作考慮就做下了決定。
落雪低下頭,她彈了彈含章的鼻子:“這麼大了,還這麼孩子氣。”拉著含章的手,她走向彎月:“這位姑娘,山林裡危險重重,你一個人太過孤單,不如讓我們送你一程吧。”
“夫人。”彎月看向落雪,欲言又止。不知為何,她對這位夫人心有好感,似乎兩人很早之前就已相識,多麼希望,她就是自己的孃親啊。
壓住心中翻滾的衝動,彎月嚥了咽口水:“我的兩個朋友,在林子裡走丟了,我不能丟下他們。”
“姑娘,相逢即是緣。是你的,日後還會遇到,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來,跟我來。”落雪拉起她的手,輕盈的走在前面。含章拿了地下殘存的幾根木藤,將韓奇捆住,喝道:“還不快走。”隨即押著韓奇,樂滋滋地走在了上官寒的身旁。
上官寒跟著落雪的身後,由於中間始終隔了一個意揚,臉色寒涼無比。含章瞅著他的模樣,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卻在一路上不斷逗笑眾人。尚行走在最後,雖然嘴上掛著笑容,但心裡,卻暗暗地為這個從小到大總是欺負他的姐姐心疼。
愛情,無非是我想著你,你想著他,他想著別人。
如此迴圈往復。
待到走出林子時,眾人恰巧遇到了抱著宛儀而出的赫圖。赫圖瞧見眾人,虎目眯起,在見到韓奇之後,臉色更是陰沉的不得了。
“三姐,我三姐她怎麼了?”彎月看到面色慘白的宛儀,忙跑上前去,檢視到。
“她被人灌了點兒藥,現在沒事。這些人是?”赫圖的虎目,看向了意揚和落雪。
“他們是我的恩人,不要緊的。”彎月的手搭在了宛儀的脈上,面色突變:“你給我三姐,吃了絕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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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雲慘淡地薄情
絕情散;顧名思義;一粒絕情;情緣種種;都不復記憶。
醒來後的宛儀,記憶停留在她即將開苞的那夜;之後的種種;皆沒有了印象。
沒有了往昔不堪的記憶,對宛儀而言,也算好事。
只是,如何解釋她肚子裡的骨肉;卻成了令彎月頭痛的事情。
“你只需告訴她,那個孩子是我的。”赫圖不知何時,站在了彎月的身後:“無論是男是女,我會對他視如己出。”
“你喜歡我的三姐?”彎月轉過頭,眸子直直看向他。
“她是我的女人,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我的。”赫圖低沉的笑道;面上幾分得意。
“那夜,毀了她的人,是你?”彎月杏目圓瞪,問道。
“在一個月前,她就是我的女人了。”赫圖的腦海中,又現出那段銷魂:“那夜,我被人下了藥,清醒過來時,她已經在我身下了。而後,你們的王爺帶人衝入,我也開始被另一夥身份不明的人追殺。”
彎月的心,忽然揪痛。原以為,她的三姐會跟著五殿下,想不到,兩人竟然經歷了這些不堪……
“三姐的毒,是誰下的?”
“他們不是柔然人,應當是在京城裡追殺我的人,和你們的王爺應當有些牽連。春燕就是其中之一。”赫圖轉看向彎月:“江姑娘,你們漢人的習俗,我多少知道些。這件事既然發生了,我自當對她負責,也希望姑娘你守口如瓶。”
守口如瓶……
“如果她不愛你,守口如瓶又能如何?”彎月眼中黯淡了一番:“縱然你是柔然的王,有些事情,也不能強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