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的眼中,幾乎要溢位水來,她看了上官寒一眼,委屈的跑了出去。
上官寒跌坐在了地上,大腦一片空白,昨夜和今日的種種,如同一場夢,讓他久久不能醒來。
倫常,重要嗎?他愛的人,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姐姐啊。
抱住疼痛的頭顱,他真的不知該如何去面對姐姐,還有那個一直愛著他的外甥女兒,儘管他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
不知過了多久,尚行按著計劃,帶著狐狸等人前來鬧洞房,卻發現房門大開,上官寒正坐在地上,頹廢的捂著頭,頓感事情不妙。
“舅舅,怎麼了,那個惡女呢?”尚行忙問道。
上官寒搖了搖頭,面色不善地呵斥道:“尚行,婚姻大事豈非兒戲,你怎麼跟她一起胡鬧。”
尚行聞言,猜到了事情的大概,頓時氣惱了起來:“舅舅,她是真的愛你。為了你,她可以做出這樣的犧牲,怎麼算胡鬧。”
狐狸忙拉住了尚行,然而尚行卻不依不饒的說道:“舅舅,一個女人,能為你付出那麼多,她又圖了什麼。既然跟她一起了,為什麼又趕走她。”說完,他甩了把手,往門外衝去。
看著尚行離去的樣子,上官寒的嘴唇,喏喏的動了幾下,卻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狐狸在這裡,說什麼也不是,忙跟著出去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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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含章,在風中狂跑了一陣後,她終於跌坐在了地上,大聲的哭了起來。沒了沒了,她這次是什麼都沒了,她的愛情,她的尊嚴,都輸的一乾二淨。
難怪孃親說,強求的因緣不會圓,強摘得瓜兒不會甜。如今,自食惡果了吧,恨就恨那個冷情的男人,竟然狠心至此,在給了她希望的同時,卻將它無情的打碎。
然而,就在她哭泣的剎那,危險也正在降臨。剛從地牢裡出來的韓奇,此時正舔著嘴唇,窺探著嗚嗚哭泣的少女,眼中盡是淫光。
這個女人,他是記得的,但記得更多的,還是另外兩個天人般的女子,尤其那個腳踏祥雲而來的女人,雖然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那女人要是弄到床上,該是怎樣的銷魂啊。
想到這裡,韓奇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悄聲的走到含章的身後,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隨即將她往草叢裡拖。
含章猝不及防的倒在了地上,雙手本能的拉住草地,將草根子都拽了下來。掙扎中,她看到了韓奇那張舔著嘴的齷齪相,差點沒吐出來。
漸漸地,含章放棄了掙扎,任由韓奇將她拖入草叢。這廂,韓奇已經迫不及待的壓倒了她的身上,欲行不軌。
含章假意奉承著,卻悄悄地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憑藉力打中了韓奇的頭部。趁著對方捂頭高呼的剎那,她忙合上衣服匆匆地跑了出去。
“臭娘們。”韓奇立馬追在了她的後面,猛地將含章撲到,伸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敢打老子,一會兒老子叫你哭不出來。”
含章一邊反抗著,一邊悲哀地想到,自己昨晚剛強上了上官寒,今兒個就要被一個齷齪男人強了,這算不算是報應呢。
隨著布帛的碎裂聲,含章的胸前,露出了紅紅的肚兜。
“夠了。”含章一邊反抗,一邊嘗試著討價還價:“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老子現在就想要你,臭娘們,想爽的就主動點兒。”韓奇又打了含章一巴掌,正要俯□侵犯她時,身後忽然來了一股強大的力道,將他提溜起來,如扔垃圾般扔到了一旁。一個聲音冷冷說道:“滾。”
韓奇的眼睛直冒金星,可他明白的看清楚,眼前的黑衣人,正是那日破了四殺陣之一的冷麵男,登時心虛的四爪著地,爬著跑了。
男人能做到這程度,真是丟人丟到再沒有什麼能丟了。
含章攏起衣衫,略有恐懼地看向清遙,不知為什麼,她感覺這個人看她的眼光非常奇怪。
“你是……含章?”清遙看著這張似曾相識的臉,腦海中浮現出冷夫人的容顏。
含章點了點頭,她抹了把眼,捂著胸前站起身:“謝謝你救了我。日後若有需要的地方,含章定不忘恩公的恩德。”
清遙看著含章的表情,忽然間抽搐了起來。原來,她就是含章,是冷夫人的女兒,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可笑他竟然因這一個誤會,而放棄了彎月。再回來時,她已經挽起了髮髻,卻不再為了自己。
想到這裡,他忽然狂笑起來,腦海中響起了孃親對南王說過的那句話:“我們都做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