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鬼、辟邪,破妄陣。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長久以來的陪伴,一年前挖的坑,終於就要填平了。
還有幾萬字就結文了,大家想看誰的番外?
學業緣故,不能寫太多番外啦,還請見諒哈,不過我會盡量滿足大家滴……
☆、重陽時節重逢君
無視於狐狸鐵青的臉色;仲行示意含章帶著彎月;一行人來到了後院。
狐狸直覺地想要跟過去;可是劉二將軍卻恰到其時的拉住了他:“來;賀兄,咱們去外面看看陣勢。”
一番強拉;終於把狐狸架了出去。宇文夙然摸了摸額頭上的汗;這個牆頭草啊,真是不好當。一邊是自己的小舅子,一邊是家國社稷,難哪……
“弟弟;以後你就排老四了,這是你的三姐。”尚行拍著仲行的肩膀,屁顛屁顛地說道。
終於多了一個妹妹供他欺壓,還順帶多了一個妹夫,以後的日子,絕對不會太無聊。
含章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說,美得你。
彎月點了點頭,再次打量了仲行一眼。沒想到,這個天人般的男子,竟然是她的弟弟……
“三姐,今天和明天,都要委屈你和姐夫了。”仲行持著玉骨扇子,示意彎月進去,裡面堆放的,是他從家中帶來的關於陣法的書籍。
“三姐,後日破陣,這裡的書你先看著,對後日破陣會有幫助。”獨孤仲行溫然說道。
“為什麼選擇了我?”彎月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眸,問道。
仲行笑了笑,玉扇在他的手中,上下敲打:“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皆隨緣。三姐,緣分不到時莫要強求,緣分到的時候,也要爭取。”
一番和煦的笑容,如同陽光般射入到彎月的心裡,仲行這是在暗示自己嗎?
恍惚間,彎月被推進書房,門在身後被合死。
“四弟,你這樣做,不怕得罪三姐夫?”含章一臉鬼笑地問道。
“這是他二人的劫數,冥冥之中已有註定,惟願能少受些折磨。”仲行抬頭望了望天,心中微嘆,天意,真的不能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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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倉城下,韓奇面色不善的地踱步了一會兒,終於敲響了師父的房門。
“是奇兒嗎,進來吧。”一聲低沉的聲音在內裡響起,推門進去,一箇中年男子,正撫著水晶棺,目光溫柔地看向躺在裡面的女子,柔情似水。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像一個體貼的丈夫般,與她輕喃。可惜,裡面的白髮女子,卻是怎麼也聽不到了。
“奇兒,有動靜了?”男子抬起頭,在目光接觸韓奇的剎那,冷聲問道。同時身子靠前,擋住了韓奇窺探的目光。
“師父,獨孤仲行到了。他們正在合計破陣之策。”韓奇忙低下頭,恭恭敬敬地答道。
獨孤仲行也來了?男子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很好,意揚和她的兒女,全都來了。
可惜他昨兒個不在陣中,否則,必定生擒那對小兒女,以洩他十九年的怨氣。
憑什麼那個女人的一家團團圓圓,享受著天倫之樂,而他的銀月,卻只能沉睡在水晶棺中,不能與他一起分享人世的快樂。
恨哪,恨哪。
當年,銀月為了意揚,將落雪推下了山崖。以為落雪死去的意揚,親手殺死了銀月,為落雪報了仇。可結果呢?
結果,銀月死了,她害的人卻沒有死,相反還多活了十九年,並且生下了一對兒龍兒鳳女。意揚與那個耀眼的白衣男子,始終守候在她的身邊。
命運憑什麼如此偏心,竟然連幸福的機會,都不能施與銀月和他一點。
修白呀修白,事到如今,你是否後悔當日沒有親手殺掉那個女娃?反覆的問著自己,男人的神情,忽然間癲狂起來。
他恨呀,真的恨呀,卻在陰差陽錯間,撿到了她的女兒。眼見那孩子一天天的長大,眼見那孩子越來越像她,他不甘呀。
他曾經,也想傷害那孩子,看著她日日痛苦,自己也好為心愛的女子報仇。可是,每當看到孩子的笑靨,他就下不了手。
彎月,宛月。她的笑容,像極了與銀月時的初見。
終是無法傷害一個像她的孩子……所以,他對小彎月,倉促之中下了鳳孤飛,一種至今無解的藥,一旦動了情,便是死期。
服下了鳳孤飛的彎月,容貌一夕之間猙獰起來,唯有愛她的男子,才能為她還原本來的面目。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吧,鳳孤飛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