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西西坨不太委婉地拒絕了。
她說阿肯那種人是不懂愛情的,起碼他分不清身體和靈魂。我說西西坨你才不懂愛情,不然不會總是深情款款眉飛色舞地去見不同的網友,還不停地問別人是否願意為她去死。她說其實她懂愛情,只是看透了男人的心像泥巴一樣,是靠不住的,真正不懂愛情的是康啊,呵呵。我很懊惱我被西西坨認為不懂愛情,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有自己對於愛情的一整套理論,所以我不是不懂愛情,而是不相信愛情。我對愛情的不信任與一個週期性出現的夢境息息相關:我和一個戴京劇臉譜的女生在荒蕪的公園盪鞦韆,我們一人坐一個並朝相反的方向蕩去,每到坐板滑翔到最低點我們就會碰面並點頭致意,可一瞬間後我們便分道揚鑣了。後來我們累了,下鞦韆後她說再見我說再見又朝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彼此都沒有回頭再看一眼。如果我沒有猜錯我夢中的女主角應該是我初戀的女友周小饅,她給我的記憶比月光還要漫長比思念還要明亮。
遇上週小饅的時候我讀高一她讀初三,是一個風平浪靜雞比鳳凰值錢的浮華年代。那時候找個女朋友似乎是一件可以拿出來炫耀的事情,每個青春期的不安分子都急切於嘗試愛情的滋味,更何況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