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突然說道：“為什麼不信？只不過，我信不信沒有一點意義，你自己信得過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信得過自己？”
陸小曼低聲道，“我不明白...”
秦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眼中露出了追憶的神色，淡淡道：“你犯下罪過之後，必然會在心裡給自己找到一個脫罪的藉口，只要這個藉口能夠說服你自己，你在你自己那裡就是無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