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不同大小的缺口。
“不,不可能,同為氣御境巔峰,你的氣勁,怎會比我們強出那麼多。”一名重刑犯失聲道,另外三名重刑犯的臉上也佈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秦海沉默不語,一臉冷酷,那冰冷的眼神中,殺意越來越盛,令人不寒而慄。
緊接著,他手握軍刺,身體表面流竄著一層狂暴的氣勁,逼向了那已經退到十數米外的四名重刑犯。
軍刺橫斬而出,速度非常快,只見一股純淨氣勁,如同光芒一閃,難以捕捉。
兩名受傷最重的重刑犯還沒來得及躲閃,頭顱被斬斷,飛向了半空中。
兩具失去頭顱的軀體倒向地面,鮮血從脖頸處噴湧而出,灑了滿地。
兩名重刑犯的死狀對剩下的兩人造成了非常大的衝擊,他們兩人的目光皆是無比驚駭的看著秦海,已經心生退意。
但是,斬殺了兩名重刑犯之後,秦海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歇,而是繼續向著剩下的兩人衝去。
剩下的兩名重刑犯已經是受傷之軀,看著秦海衝來,面色齊齊大變,同時喝道:“走!”
話音未落,兩人便分散而逃。
秦海冷哼一聲,當即就朝著最近的一人追去,毫不費力的就追上了,他右手揮動,手中軍刺直接將此人頭顱斬落。
旋即,他又一個神龍擺尾,快若閃電的衝向另一名重刑犯。
這名重刑犯猝不及防,被軍刺從背後刺中,洞穿了胸膛,當即發出一聲慘叫,然而,慘叫聲還未落下,他的頭顱便也離開身體,拋向了半空中。
至此,除邢血屠之外的四名重刑犯,全部死亡。
邢血屠本人卻早已經跑的不見蹤影。
秦海給槍神做了一次全面檢查,確定他的身體不會留下暗傷之後,才放心下來。
而此刻,嶽蔓蘿卻正用古怪的眼神,望著陸小曼,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你們認識?”秦海望著兩人,問道。
嶽蔓蘿剛要開口,陸小曼卻連忙搶先道:“不不,我們不認識,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說完,她還有模有樣向嶽蔓蘿介紹自己道:“你好,我叫陸小曼。”
嶽蔓蘿猶豫一下之後,才點了點頭,聲音清冷的回道:“你好,我叫...”
“別裝了。”
秦海在這個時候站起身來,打斷嶽蔓蘿的話道,“我知道你們認識。”
“你...你怎麼知道?”陸小曼聽到秦海的話,心虛地望了他一眼之後問道。
秦海回道:“但凡有點兒腦子的人,都應該知道。”
說完,他不等陸小曼繼續詢問,就接著解釋道:“賽制規定,任何一隊的人質被殺,該隊就會被直接淘汰,也就是說,你們這些人質的命,在賽事主辦方看來,只不過是判定比賽結果的道具而已。這畢竟是一場由華夏軍方承辦的全國賽事,賽事主辦方即便再喪心病狂,應該也不會拿普通人的性命開玩笑吧,那麼,就只有一種解釋了,你們這些人質,原本就是在獄中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即便不來這裡當人質,你們也難逃一死。而我已經知道,蔓蘿是關押在國際監獄裡的重刑犯,從你們兩人剛剛見面的表情,我能猜到,你也來自於這個監獄。”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秦海的目光,直接就盯向了陸小曼。
陸小曼見秦海的目光掃來,立時就低下了頭。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擺在人前,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那些足以讓她下好幾次地獄的事情,但是,就在這一刻,看到秦海的目光,她後悔了...
她在想,如果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她還會把那些事情做的如此決絕,不給自己留下一點活路嗎?
可惜,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
現在,她唯一能脫罪的方法,就只有跟著秦海一起活到比賽的勝利了。
“我如果說,我犯下的死罪,都是被逼無奈,你信我嗎?”陸小曼低著頭問道。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問秦海這個問題。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他們終究只能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而已,根本沒有必要在對方的身上浪費太多的感情。
想到這裡,陸小曼忍不住自嘲一笑,笑自己的很傻很天真,也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可是,讓她始料未及的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