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是我不對!你且聽我把話說完了,還想走時我也不攔你。”
小娥把腳步一頓,卻不回頭,歡郎就知她肯了,立時道:“你放心,我既說過不讓你受委屈,自是真的。這幾日我都想好了,等她過了門自要留在家中侍奉公婆,我快則一年,遲則兩年,總要出仕的,到時不拘在哪裡,自然帶了你去,你要擔心父母,便留兩人照看他們,這般可好?”
小娥慢慢回過臉來,見他直直盯著自家,竟帶了絲緊張,不由把心頭一動,半晌方垂了頭道:“她,她會肯麼?”
歡郎聽了這話頭,還有甚麼理會不得的,當下眉花眼笑,一把將她摟了,笑道:“有甚麼肯不肯的,一般人家都是如此,不需擔心。”
小娥將他一推,方說了聲誰答應你了,就聽得後方一陣腳步聲,歡郎急忙跑到牆邊,把竹梯放倒了,張氏已由廚下出來,歡郎趕上前便行了個禮兒,問了聲好。
張氏見了女兒模樣,就知他兩個把話說開了,又見歡郎殷勤,倒把昨日的不喜去了幾分,一會易仲關了鋪兒,歡郎少不得找了個理由,同易家三口坐下把飯吃了,又盤旋了會,方依依不捨地去了。
連環
( )且說徐彥青在家連躺了兩日,林氏日日拿豬骨熬了湯與他喝,又把線面下在鴨血湯中,交他每日吃一碗。徐彥青想著小娥,哪裡躺得住,略略好些,就要下床。
林氏知道他心思,一時急怒攻心,把碗一擱,只嚷道:“還想那狐狸精做作甚?!她早不是徐家的人了!”
徐彥青聽得話頭不對,追問之下方知端的,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