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甚麼?”
歡郎把眼兒一抬,半側著身子,要笑不笑地應道:“你們要租房子,我那處所在恰也尋人住,兩下里各取所需,有什麼做甚麼?”
小娥氣結,急道:“你莫要以為我不知你打的甚麼主意,剛剛不是你和他說了甚麼,他會那般?!”
歡郎聽了,倒把臉兒轉過來,盯著她道:“那你倒說說,我打的甚麼主意?”
小娥想起前番徐彥青口中的話來,半晌方別了臉道:“我,我不與人做外室。”
話音方落,便聽歡郎道:“我也沒打算讓你做外室。”
小娥一愣,轉臉看了他,心中只驚疑不定,歡郎便道:“你不信我?”
見小娥不應,又道:“不錯,娶妻之事我原做不得主,旁的卻可按自家心意行事,等你拿了休書,我便央媒來議親,好不好?”
小娥見他雖出言相詢,卻一臉篤定,似料定了自己會答應,當下只覺心口又酸又漲,不由冷笑道:“他又沒說休了我,今日若非你做梗,我早便與他回家了,況且就算他休了我,我也自當聽從父母之命,另嫁他人,好好的如何與人做妾?”
歡郎被人奉承慣了,哪個不對他千依百順,何曾聽過這樣的言語,也有些著惱,道:“做妾又怎樣?我自會看顧你,又不會讓你受委屈,你可知有多少女子想要這般也不能夠?”
小娥聽了越發氣惱,道:“難不成你讓我做妾,我還要感恩戴德?我本來自有夫君,到底是誰害得我這般?”
歡郎與她往來有日,從不見她這般,雖覺新奇,終敵不過氣惱,正想發作,又看到她雪白肌膚上五個鮮明的指印,不覺心頭一軟,道:“何必跟我置氣,等過